湖南省益阳市安化县第二中学 谭文淼
谁都明白,一开始,烛之武是不愿上阵的,这一点也应该在佚之狐的意料之中(佚之狐自己为此事就已经推托过,在次之前,大臣叔蹇正是推荐佚之狐给郑伯),还有谁比他更了解烛之武呢?倘若烛之武始终不愿上阵,确也无可厚非,只要品味一下他的那段身世之叹,我们便会觉得以“位卑未敢忘忧国”之类的道理来要求他甚至谴责他,都是十分可笑的,关键时刻“肉食者”干什么去了?最让人不解的莫过于佚之狐,他的能力应该不在烛之武之下(这从叔蹇一开始就力荐他以及他的十四字方略之英明都可以看出),几十年来,烛之武一直担任着郑国的圉马(相当于弼马温)这样一个卑贱到极点的职务,烛之武能办到的佚之狐岂会办不到?可是他为什么要力荐烛之武而不自告奋勇去见秦君?仔细想来,原因无怪乎三条:一是担心自己一走,国君身边再无能人辅佐;二是担心此去枉费心机无功而返贻笑天下;三是担心此去吉凶难料而且难保不会出现闪失从而走上不归之路。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对此人产生怀疑。
秦晋大军压境,乌云笼罩着郑国的每一寸土地。上至王公大臣,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倡优乞丐,每一位有责任感的国民心头,肯定犹如压上了一块巨石,恨不能马上飞往前线。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国纾难,理所当然。毋庸置疑,身为朝廷重臣的佚之狐应该是苦苦地思谋过退敌之策,否则,不会有“师必退”的论断。战争的风云因他的十四字方略和烛之武的英雄虎胆及超人智慧而消弭于无形,干戈化为玉帛。作为毫无疑义的功臣──烛之武,一开始就得到了人们的认同。紧接着,有一种声音大了起来,那就是对佚之狐的赞美!甚至有人对他大抱不平!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在这场“保家卫国”的战事中,佚之狐究竟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他固然不能同那些国难当头胸无一计甚至叛国投敌的庸碌鄙俗之辈同日而语,甚至比那些人高明、高尚千倍万倍!然而,他俨然一个超人,这场波诡云谲的战事,仿佛一场戏,而佚之狐似乎就是导演,虽然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事态的发展和结果又分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请注意,我不是在赞扬他。
谁都明白,一开始,烛之武是不愿上阵的,这一点也应该在佚之狐的意料之中(佚之狐自己为此事就已经推托过,在次之前,大臣叔蹇正是推荐佚之狐给郑伯),还有谁比他更了解烛之武呢?倘若烛之武始终不愿上阵,确也无可厚非,只要品味一下他的那段身世之叹,我们便会觉得以“位卑未敢忘忧国”之类的道理来要求他甚至谴责他,都是十分可笑的,关键时刻“肉食者”干什么去了?最让人不解的莫过于佚之狐,他的能力应该不在烛之武之下(这从叔蹇一开始就力荐他以及他的十四字方略之英明都可以看出),几十年来,烛之武一直担任着郑国的圉马(相当于弼马温)这样一个卑贱到极点的职务,烛之武能办到的佚之狐岂会办不到?可是他为什么要力荐烛之武而不自告奋勇去见秦君?仔细想来,原因无怪乎三条:一是担心自己一走,国君身边再无能人辅佐;二是担心此去枉费心机无功而返贻笑天下;三是担心此去吉凶难料而且难保不会出现闪失从而走上不归之路。
如果是后面两条,那么此人存在着严重的人格缺失就是毫无疑问的事,因此,我宁愿相信是第一条。可是,郑伯似乎不是一个“亲小人,远贤臣”的昏聩之君,从他同烛之武的谈话中不难看出他那种虚怀若谷,从谏如流,礼贤下士,诚恳待人。以这样一位贤明的国君为中心的偌大朝廷上不可能只有佚之狐一个能人吧?倘若郑伯的周围真的只有佚之狐一个能人再无别的可用之材,那么问题难道不是出在佚之狐辈身上?他们尽到了举贤荐能的职责吗?显然没有。那么他们是不是因为疾贤妒能一直在压制人才?从文中不难看出佚之狐就是郑伯最信任的人之一!如果一个国家的重臣眼睁睁看着一个杰出的人才在野外一天天衰老、萎缩而不向君主力荐,你能说他是一位良臣吗?
烛之武是不是一个人才?他的那番牢骚包含了多少辛酸啊!“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是的,风华正茂,渴望一展才华建功立业的时候,没有人想到他,就在秦晋大军压境之前,还有最后机会可以享受暮年生活的时候,又何尝有人想到过他!而当郑国黑云压城将要天塌地陷的时候,有人想到了他,想到了他的人是了解他犹如了解自己的佚之狐,想到他是因为需要他深入虎穴以使自己能够脱身!作为一国之君的郑伯,确实也该检讨自己的遗贤野外,我们应该谴责他过于信任身边的大臣,以致耳塞目盲;但,对他,我们也无法再苛求:他怎能冲出老谋深算圆滑世故如佚之狐辈的封锁?
这不能不让我想起大型搞笑电视剧《铁齿铜牙纪晓岚》,剧中的昏君乾隆,一有棘手之事,和王申便连忙举荐自己的对头纪晓岚,然后还要得意地冲纪晓岚幸灾乐祸的一笑,分明是在说:怎么样,这回死定了吧?弄得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聪明绝顶的纪晓岚是“进亦忧,退亦忧”。
这一招俗称为踢皮球,说重一点叫借刀杀人。
由此看来,佚之狐堪称一位踢皮球大师了,在为人上,说他是一只老狐狸想来也不过分吧?
《曲礼篇》中无母狗
郑板桥五十岁时初到山东范县任知县。有一天,他微服下乡查学。当他路过一个集镇的私塾时,听到里面一位先生正在教学生读《礼记》中的《曲礼》一篇。只听这个先生念道:“临财母苟得,临难母苟生”。郑板桥越听越糊涂,转念一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先生将其中两个“毋”字都念作“母”字。
再见那先生,本来正摇头晃脑地念得起劲,冷不防被这个不速之客哈哈大笑打断了,心里很生气,大声责问道:“你这过路人,我教的书有什么好笑的?”
郑板桥笑得眼含泪花说:“你教错了,那字不念‘母’,而应该念作‘毋(wù)’!”
不想那先生被当众指出错误,弄得人前出丑,不觉满面通红,强辩道:“不错的,不错的,书上明明写的是‘母’!”随后恼羞成怒地说:“你,你,你是何人?敢来教训于我?真是岂有此理!”
郑板桥见他如此执拗,不禁脸一沉,严肃地说:“你为人师表,知错不改,误人子弟,从今天起,你就不用教书了。”说着从衣襟里取出一方印信。那私塾先生仔细一瞧,原来是本县新任知县郑板桥,不由得面红耳赤,慌忙打躬作揖道:“请大人息怒,小可有眼不识泰山,实在该死,请县太爷宽恕,让我在这里教书糊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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