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良
两个人的话都表现了狠毒的本质。但又不完全一样,打杂的粗暴,而老板娘则显得狠毒而又阴险。鲁迅先生说:“只摘出各人的有特色的谈话来,我想,就可以使别人从谈话里推见每个说话的人物。”(《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作品中的人物对话,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语言上的另一个特点是警句,象“罐装了的劳动力”,“每一个锭子上面都附托着一个中国奴隶的冤魂”,“黎明的到来,还是终于无法可以抗拒的”,“我也想警告某些人,当心呻吟着的那些锭子上的冤魂”,就都是非常警辟的句子。这些警句,是作者运用正确的观点,深入地观察现实生活,把从中领会到的思想压缩在极其简练的语句里,因而显得简洁、生动、含蓄而有力量。
总之,语言上的成功,增加了作品的艺术效果,加强了读者憎恶这罪恶制度的感情。
《包身工》艺术上的成就,并不是偶然的。夏衍同志1928年从日本回到上海,就参加了共产党,一直在上海从事革命活动和文艺工作。写作《包身工》时,每天早上四五点钟起床,到日本纱厂和工房门口去调查和观察实际情形,和工人交朋友,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时间,取得了丰富而真实的材料。可以说,革命的立场观点,丰富的生活积累,正确的科学分析,饱满的政治热情,不仅是作品思想上成功、也是艺术上成功的决定因素,因为“重要的艺术技巧问题是要依赖作者人生观的深度,和他包罗生活现象的广度,来解决的。”(法捷耶夫:《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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