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北京人。现代著名作家,曾任小学校长、中学教员、大学教授。抗战期间,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工作,为团结广大文艺工作者参加抗日宣传作出了积极的贡献。解放后,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务。1951年12月被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人民艺术家”的称号。老舍一生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如《四世同堂》、《骆驼祥子》、《茶馆》、《龙须沟》等。
东城区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王府井步行街世都百货西侧丰富胡同内老含故居准确点儿说应该叫“老舍纪念馆”,找到它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刚看到故居的门脸儿,迎面正好碰上一对老外从人力车上下来。
1954年春天,老舍先牛在这个小院中亲手栽下了两棵柿树,每到秋天树上坠满沉甸甸的柿子,老舍夫人胡絜青女士美其名曰:“丹柿小院”。
1950年老舍先生在经历了山东岁月和美国风雨后应周总理之邀回国并购买了这处房子,
在这里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16年,写下了建国后的全部作品。话剧《方珍珠》、《龙须沟》、《茶馆》、《西望长安》以及未完成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等24部著作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小院是典型的北京二进三合院风格,大门坐西朝东。一进二门有一块很少见的五彩小木影壁,春节前后影壁上贴上“抬头见喜”和倒置的“福”字,特别有过年的味儿。院中正房(北房)三间,明间和西次间为客厅,东次间是胡青的卧室兼画室。西耳房是老舍自己选的卧室兼书房,他说这是全院儿中最静的地方。其实,这个故居就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老舍故居是最有人缘的地方,很多退了休的老北京有事没事都过来看看;也挺有银幕缘,一些根据老舍作品改编的影视剧、话剧翻过来还得到这里找感觉。据说,故居的很多东西都是后来收集齐的,比如那个硬木大理石写字台上的收音机就是老舍先生生前送给别人,人家听说建了“老舍纪念馆”又亲自给送回来的。
在故居的陈列室里,你能看到《四世同堂》在国内外的各种版本、1936年《骆驼祥子》的手写稿,还能看到北京市人民政府1950年颁发给老舍先生“人民艺术家”的奖状,是繁体字、竖排版。从右往左念。那一年,老舍先生在8月大热的天儿里写下了三幕话剧《龙须沟》。
1999年2月老舍纪念馆开馆,不到5年时间观众留言足有40厘米厚,不到一个月一本,都是自觉地写,个别的还含着眼泪。
老舍先生选择“丹柿小院’的原因有四:早年,这一带是当时的北京市文联所在地,老舍开会。接待外国友人都挺方便;人民艺术剧院、青年艺术剧院、儿童艺术剧院都在这附近,先生在创作的过程中跟导演、演员们商量戏很方便;这儿离东安市场近,老含先生买个菜、理个发都方便;“东来顺”、“萃华楼”也不远,自然要经常光顾,饭局也顺便解决了。但估计先生可能不知道,这个三合小院温馨、方便不假,但也有让你措手不及的事儿。首先,夏天漏雨是常事,屋里的各种大盆、小盆自是不可缺少,尤其是老舍先生的书房,有一次一觉醒来,先生发现两脚竟是湿的……据说“丹柿小院”在老舍先生购买之前就已经有百年历史了,某年地震的情景更是让老舍先生一家人明白这儿的确是典型的平民房屋。那年地震时,小院的院墙塌了两面(其中一面就在我们谈话的眼前),其它没塌的墙也都给震裂了,地上全是碎砖头(只有北京胡同里的老泥瓦匠才有这个本事,能用碎砖头盖房)。
现在老北京人对这个小院也很熟悉,甭管你是做什么的。舒济本人就见到不少拉三轮车的经常主动把客人拉到老舍故居来,他们自己却是让进来也不进来,就坐在或蹲在门口。虽然不是同时代的百姓,但老舍先生跟老北京人的感情没有间断过,舒济说“这里可能是北京的普通工人必进的一个地方了”。
“我舍不得……”
老舍纪念馆名誉馆长,老舍先生之女:舒济
故居门口 院中的柿子树
舒济在五彩小木影壁旁留影
舒济上高中时,也就是1950年跟随全家人一起搬进了这个”三合院”,离开时已经1997年,是全家生活在丹柿小院时间最长的人。如果一个人的青年、中年甚至步入老年的时光都刻在一个地方,不管这是个普普通通的民居还是皇家花园,一下子要离开谁都得挣扎挣扎,所以当1997年11月舒济不得不搬走时,她还是舍不得,尽管已经是全家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可她还是念叨着“这里有很多故事和情景在,我舍不得”。老舍先生爱花,但统计过整个三合院里包括墙根几和房粱上叫不上来名的花花草草的只有舒济,她说有一百多种,那表情中骄傲和留恋都有。
母亲和弟弟妹妹们早在1988年前后相继离开小院,1999年父亲的纪念馆正式对外开放,这期间近十年时间里舒济和自己的小家依然在这个小院里生活。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这处昔日的“大家”、如今的“小家”几乎天天都有人来“拜访”,对这部分老舍先生的准fans来讲,“丹柿小院”对不对外正式开放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样——敬仰和虔诚。可是来的人一多,也不分个什么时候、敲门声也大,不用说打扰了舒济一家的正常生活,光是重复“对不起,这里现在还没有对外,是我们个人住处”也累,但舒济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山南海北、国内国外的素不相识的朋友,接待工作让她很烦恼。“我母亲她们在时更是如此”。经过几年的折腾,舒济越来越感受到老父亲的作品到底有多么深入人心,也觉得这地方不只是她一个人、一个小家的住处,应该开放。
比起“丹柿小院‘’,舒济更担心小院周围的胡同,眼看着老街坊搬走的搬走、小院周围的胡同一年年地被蚕食,她特别着急,以前这一带亲切、安静的胡同就是老父亲生活和创作的地方,一位大家伙的作家、一个个耳熟能详的作品就是诞生在这么个地方,这个环境要是没有了,“对作者本人的怀念、对北京文化的回顾”也是终隔一层了。
我们的西边是故宫,那是皇家的上层建筑,我们东边是王府并,过去老北京的商业中心就数这儿了,我们夹在中间,过的就是市民的生活,这一带胡同怎么也不能丢。”
丹柿小院太小,老舍先生的很多作品还不能完全在这里摆放得下。故居原来的陈设更是如此,舒济只能把家里上世纪50年代的生活用品放在琉璃河的一个仓库里,她觉得东西(瓦盆、腌菜缸等等)再破也不能丢,“我们和父亲当年的生活就是这样,这是原原本本的东西,一个也不能丢啊。”北屋是老舍先生的住屋和书房 院中的西厢房、影壁和院门
老舍故居有“丹柿小院” 的美誉,这便是院中的两棵柿树之一 一束普通的光打在普通的民居里,平凡里让你感觉到宁静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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