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发堂
还有,我不知道“谨”文为什么“最讨厌教的课文是《孔繁森》一课。”为什么“孔繁森用献血所得,供三个孤儿上学。”就“最难以接受”。我读出来的原因是:
其一,是“孔繁森的行为,或许想告诉人民,至少是西藏人民或者是拉萨人民,你们要相信政府,你们眼前的所有艰难困苦都是暂时的,相信政府一定会带领大家走出困境!”而“孔繁森自己相信政府了吗?没有!”——希望人民相信政府,自己却不相信政府;
其二,“作为拉萨市的一个主要领导,人民需要他,不仅需要他的精神、智慧,而且需要他的身体和生命!‘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理想?!”——为了几个孤儿,放弃了整个拉萨市的人民。
其三,“在解决困难的时候,孔繁森的办法,比中国古代的人进化了多少?!你能相信他有智慧带领西藏人民走出困境吗?”——在困难面前毫无没法,并不“比中国古代的人进化了多少”。
如果上述三点没有读错的话,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在“谨”文看来,孔繁森之所以要资助三个孤儿上学,是有政治目的的,而并非出自人的本性——人性,说得更白一点,是“做秀”。在“谨”文看来,作为一个拉萨市的主要领导,手中有权、有势又有钱,你到了要“用卖血所得”
资助失学儿童的程度了吗?
你大笔一挥,不是迎刃而解了吗?面对这样的思维方式,我想起了温家宝总理说过的大义如下的话:中国有十三亿人口,很小的一个难题,乘以十三亿以后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孔繁森作为一个领导,为国分难是做秀吗?作为一个市民,帮难资困是做秀吗?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对弱势群体付诸同情是做秀吗?我不知道那三个孤儿,看了“谨”文之后会作何感想。
“谨”文中还有这样的话,“孔繁森本人是否这样做过我不管,国家是否打算树立这样一个英雄我也不管,那都不是我们老师应该关心的事情。”这是一个教师应持的治学、为文、看事、待人的态度吗?正是由于其怀着“狐疑”的心理读课文,才引出了“你会为孤儿不要命吗”的疑问。血液就是不是人的器官,我也没有考究过,也不想去考究,我只知道,献血和献器官不是一会事,前者对人的健康几乎没有影响,因此也谈不上“命都没有了”的忧虑。假如人人都像“谨”文一般去想的话,恐怕孔繁森就真的要去“卖器官”了。因为别人能忍心看着不管,他孔繁森做不到。
卖血也不是什么古老的渡难办法,古有之,今也有之(好像现在改为义务“献血”了)。因为,无论社会如何“进化”,总不会把“热血”“进化”成“凉水”的吧。卖血可以救人,既能救死扶伤,也能救难济困。尽管“在解决无钱供三个孤儿上学的难题的时候,应该有千万种办法可想”,然而真正愿意为这些孤儿想办法的人还是太少。试想,当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能挺身而出吗?我想,我可能做不到,但我能理解,我钦佩能做到的那些人们;“谨”文可能也做不到,在他认为,拘泥于群众小事的人,就是无能的人,他怎么可能去做无能的人呢?
读完教材之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课文就是要孩子们去“卖血”,去“砸缸”,去“砍树”,甚至“三顾家门而不入”。顺便说一句,我也不认为“兔子画的蛋像蘑菇,猴子画的蛋像桃子,小猪画的蛋像肚皮”就是“谨”文所说的“创造性学习品质,个性化学习品质,批判性学习品质”。要真是这样的话,“指鹿为马”应该是最具“批判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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