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作品:韩非子
文章作者:韩非
韩非档案资料:战国末期哲学家
韩非子摘抄 韩非子经典语句 共收录韩非子的好词好段好句56条
见《韩非子·说林上》。本句大意是:巧妙的欺骗不如笨拙的诚实。在一般情况下,人们都喜欢“巧”而不喜欢“拙”,但是,欺骗愈巧妙,恶果愈严重。因此,人们憎恶花言巧语的欺诈,倒喜欢虽然笨嘴拙舌,却心地诚笃的人。这种认识符合常情常理,至今仍可引用。
见《韩非子·饰邪》。小知:小聪明。谋:谋划。小忠:指对私人的忠爱。主法:掌管法制。这两句大意是:有小聪明的人不可让他谋划政事,只知忠于私利的人不可让他掌管法制。只有小聪明的人缺乏远大的目光和探超的智谋,所以不能让小智者谋划政治大事。小忠属于私爱,而主法则须公心,若让只有私忠的人主法,则难免拘私枉法,不能秉公办事,所以不可使其主其主法。这两句用于说明任人谋事、执法时,要分清被任用者属于小智还是大智,出于私爱还是出以公心。
见《韩非子·扬权》。贵:地位尊贵的人,此指当家的。这两句大意是:一个家庭中有两个地位尊贵的当家人,则什么事都不会干成功。韩非主张实行中央集权,加强国君的绝对权力,不允许一国二君,政出多门,就像一个家庭如有两个当家的,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家里人就无所适从,不知该听谁的好;要不就像“一栖两雄,其斗顏颜(yán言)”,一个鸡窝栖居两只老公鸡,非争斗得你死我活不可。韩非这种加强中央集权的思想是很有见地的。
见《韩非子·外储说左下》。这几句大意是:以肉除去蚂蚁,不但没有把蚂蚁除掉,反而会引来更多的蚂蚁;用鱼驱逐苍蝇,不但没有把苍蝇赶跑,反而能招致更多的苍蝇。蚂蚁和苍蝇嗅觉都极灵敏,而且蚂蚁爱吃肉食,苍蝇喜逐腥臭,想要驱除它们,不用它们最怕闻到的气味去熏逐它,而用它们最嗜爱的鱼与肉去引诱它,其结果只能适得其反。现在可引以说明解决任何问题,都必须从实际出发,对症下药,不然将事与愿违。
战国·韩非《韩非子·观行》。须眉:胡须和眉毛,指面容。道:政治原则,理论体系。进惑:指是非。这几句大意是:眼睛失去了镜子,就无法修面剃须;立身失去了政治原则,就无法辨清是非曲直。~以目失镜就无法刮脸剃须为喻,说明身失道就不辨是非的道理,强调了立身行道的重要意义。
见《韩非子·解老》。处疾:生病。贵,尊重。本句大意是:人有病就尊重医生。人有病,希望医生能给自己治好.所以特别尊重医生。可用来说病人应该尊重医生;也可用来比喻人有了困难.就要尊重前来帮助的人。
韩非《韩非子·五蠹》因此圣人不希望一切都学习古代,不墨受一成不变的旧规,而是研讨当代的情况,据此采取相应的办法。修:遵循。法:效法。
战国·韩非《韩非子·饰邪》。这几句大意是:明白地确立法制,抛开私人恩怨,这样才能作到有令必能贯彻执行,有禁没人敢于违反。明确法令制度,使人们知道何为守法,何为违法,违什么样的法给予什么处理,立什么样的功给于什么奖赏;在执法过程中又能公正无私,“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韩非子·有度》),不以个人的恩怨好恶干扰法律的贯彻执行,这样,自然能作到令行禁止。
战国·韩非《韩非子·说林上》。本句大意是:远处的水救不了近处的火。这句话和“远水不解近渴”意思相近。《韩非子·说林上》:“失业而取水于海,海水虽多,火必不灭矣。~。”《庄子·外物》里说:庄周在路上看见干车沟里有条小鱼,小鱼恳求他给它一升半斗的水止渴救命。庄周说:好,等我到南方去,把西江的水引来救你。小鱼说:照你的说法,只好到干鱼店里去找我了。这两则故事都说明缓不解急的道理,有些事物虽然条件很好(如远海之水很多),但不切实际,解决不了眼前急须解决的现实问题(如眼前的火灾和涸辙之鲋)。
战国·韩非《韩非子·难一》欺骗性的自我吹嘘,不要很长的时间就会被识破;掩盖真相、弄虚作假,不要多久就会被揭穿。矜伪:自夸、作假;盖虚:掩盖虚假。这是对自我吹嘘、弄虚作假的至诚忠告。“矜伪”和“盖虚”,无不违背客观事实,违反实事求是原则,侵犯民众利益。因此,必定会被事实揭穿,为民众识破。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蠹》。糟糠:粗劣的食物。务:追求。粱肉:指精美的饭食。短褐(hè贺):粗布衣服。文绣:有刺绣的华丽服装。这两句大意是:连糟糠都吃不饱的人,不会去寻求粱肉;连一件完整的粗布衣服都没有的人,不会去期望有文采的锦绣。人对衣食的追求,都是先温饱,后精致,先低级,后高档。温饱尚不能保,何论精美!韩非用这两句话比喻国家制定的法令要为普通的百姓所懂,那些所谓高深的法令,连聪明的人也不懂,普通的百姓就更不懂了。这两句可用于说明凡事要从实际出发,不可有过高的奢望;也可用于喻指治理国家应该先办理最急迫的事情,先解决最紧急的问题,先搞普及,再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倘不顾“下里巴人”而专搞“阳春白雪”,就难免曲高和寡了。
战国·韩非《韩非子·说难》。以:因为。这两句大意是:事情由于保守机密而成功,说话不慎、泄露机密会导致失败。保守机密,慎之又慎。无论是政治决策、经济情报还是军事机密、科技成就,一切应该保守机密的事情都应该严守机密,谨防泄露,一旦泄密,特别是关系到国家、政府、军队、国计民生方面的重大泄密,将给事业带来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因此,~的古训,今天仍有教育意义,每个人都要引为鉴戒,机要工作者更应书之座右。
战国·韩非《韩非子·六反》。踬(zhì智):被绊倒。垤(dié蝶):小土堆。这两句大意是:不被大山绊倒,却被小土堆绊倒。战国·韩非《韩非子·六反》:“先圣有谚曰:‘~’。山者大,故人顺之;垤微小,故人易之也。”山大,不易跨越,但正因为其大,困难多,人们重视,小心谨慎,所以能安全通过。土堆小,易于跨越,但也正困为其小,不成其为困难,引不起人的注意,产生麻痹心理,所以往往反而被绊倒。韩非用这条谚语强调重刑能使人畏惧,因而无人敢犯,轻刑则使人轻视麻痹,因而易于犯法。今天我们可用来告诫人们对小困难也要重视,免得过了大风险,却在小困难面前绊倒。
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参验:用事实加以验证。必:确定,肯定。据:作为依据。诬:欺骗。这几句大意是:听到某种说法,没有用事实进行验证就加以肯定的人,是愚蠢的人;不能够肯定的事情却引来作为依据,是欺世骗人。这几句说明了尊重事实的重要性。在作者看来,只有蠢人才会随便听信那些未经证实的言论;只有欺世盗名者,才会道听途说,信口开河。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一个正直的政治家,一个有远见的领导人,必须克服主观、盲目、自信、不负责任等缺点,尊重事实,说话要有证据,这样才不会造成失误。这几句名言可供人们特别是领导者作为鉴戒。
战国·韩非《韩非子·解老》。视强:视力用得过度。听甚:听力用得过度。智识:智慧。这几句大意是:视力用得过度,那么眼睛就不再明亮;听力用得过度,那么耳朵就不再聪灵;思虑过度,那么智慧就会产生紊乱。耳、目、脑的功用都有一定的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损坏其功能。这符合科学原理,也反映了事物在一定条件下会向其相反方面转化的道理。可用于说明矛盾转化的哲理,也可用于劝诫人们要善于保护自己的视力、听力、脑力,劳逸结合,不可疲劳过度。
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炭:炭火。这两句大意是:冰块与炭火不能放在一个容器里,严寒与酷暑不能在同一个时间来到。韩非在《显学》篇用这两个比喻说明,互相矛盾和敌对的学说,不能兼收并蓄,不能同时用来治理国家。后世形成“冰炭不相容”的成语,用来形容两种事物完全对立,矛盾尖锐,有你无我,不可并存。如司马光和王安石政见不同,激烈反对王安石的“熙宁变法”,他在给神宗皇帝的上书中就说自己和王安石“犹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暑之不可同时”。
战国·韩非《韩非子·解老》。闭冻:冰封地冻。固:坚固。这两句大意是:冬天的冰如果冻得不坚固,那么春夏的草木也长不茂盛。冬天的冰冻似将万物窒息,但正是如此,才使夏天的草木得以茂盛生长。这一方面说明事物发展到极点而出现反向的转化,另一方面,前者又是后者发展的条件。
战国·韩非《韩非子·喻老》。蝼蚁:蝼蛄和蚂蚁。突隙:烟囱上的裂缝。烟:一作熛(biāo标),飞迸的火苗。这几句大意是:千丈长的大堤,因蝼蚁的洞而溃决;百尺高的房屋,因烟囱裂缝中迸出的火苗而焚毁。不拘小节,不重微害,不在小处注意消除隐患,最终必酿成大祸。成语“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即来于此。可用于劝诫人们立身、处事要防微杜渐,防患于萌芽状态之中。
战国·韩非《韩非子·难一》。子:你。陷:指刺。本句大意是:拿你的矛来刺你的盾,(怎么样)?这两句话出自一个著名的寓言故事。说的是有一个楚国人在卖矛和盾。他先拿起盾,夸赞说:“我的这面盾坚硬极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刺穿它,”又拿起自己的矛,夸赞说:“我的这把矛锋利极了,什么东西都能被它刺穿。”有人问:“用你的矛去刺你的盾,怎么样?”这个人不能回答。在哲学上,“矛”和“盾”便指一组相对的概念,即事物内部因素或此事物与彼事物之问的冲突。这则“自相矛盾”的故事,其启示是很深刻的:它揭示了事物间有互相排斥的一面,不可刺破的盾和什么都可刺破的矛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它告诫人们,做任何事情或发表议论,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要把事物绝对化,否则就会陷进形而上学的泥坑;言论违背了矛盾律,就会造成逻辑上的错误,自蹈窘境,贻笑世人。“自相矛盾”的成语即出于此。
战国·韩非《韩非子·解老》。和氏之璧:我国古代著名的美玉,相传是春秋时楚人卞和发现的,故称和氏之璧。隋侯之珠:古代传说中的明珠。相传隋侯医好受伤的大蛇,蛇从江中衔宝珠相报,故称隋侯之珠。银黄:白银和黄金。至:极,最。这几句大意是和氏之璧,无须用五彩来装饰它;隋侯之珠,无须用白银黄金来装饰它。因为它们本来的质地已经美得无与伦比了,没有什么东西足以用来装饰它们。原本已经很美好的东西,用不着再去刻意修饰,因为弄得不巧,反有画蛇添足、狗尾续貂之嫌。这几句可供引用论述自然生成之物,往往是最美好的,不须要再加以人工的修饰。或引用说明过分地雕琢绘饰,会破坏事物原有的天然风韵。
战国·韩非《韩非子·功名》。这几句大意是:一个人右手面圆形,左手又要画方形,那么一定不能同时画好两种形状。韩非以绘画为例,旨在说明治学的道理。人不能同时用两手画出两种形状不同的图画,说明心无二用。此名句的深层意义是在强调治学或做事要用志不分,专心不二。然而它没有采用直接陈述的简单说理方法,而是欲说此而先说彼,使人通过彼而联想到此,从而使名句具有含蓄蕴藉、耐人寻味的文学色彩,同时还富有哲理的启示性。
战国·韩非《韩非子·孤愤》。烛私:洞察隐私。这两句大意是:不仔细调查研究,了解情况,就不能够洞察隐私真情。调查研究是了解真实情况的最好的方法,只有了解到真实情况,才能作出正确的结论。~借用于执法,可说明明察重据、调查研究在侦破、断案工作中的重要性。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蠢》。寻常:古代长度单位,八尺为寻,倍寻为常。庸人:普通百姓。释:舍弃不取,铄(shuo朔):熔化。溢:同“镒”,古代重量单位,二十两(一说二十四两)为一镒。盗跖:指春秋时奴隶起义领袖柳下跖,旧时诬为贪财的强盗,故名前冠一“盗”字。掇(dUO多):拾取。这几句大意是:普通的布帛虽然仅有“寻”、“常”那样长,一般百姓不肯丢手;熔化灼烫的金子多达百镒,连最贪心的盗跖也不敢去拾取它。韩非为了说明“罚莫如重而必,使民畏之”的道理,举了~的浅显事例作为论据。实行严刑峻法,如熔金烫手,最贵重的东西连最贪心的人都不敢轻拿妄取;没有刑罚约束,人人有恃无恐,哪怕是最微薄的东西普通人也会争夺不休。这个例子突出了“法”的威慑力量。韩非善于举例证,打比喻以加强说服力,值得学习。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蠹》。仞:古长度单位.八尺(一说七尺)为仞。楼季:战国时魏国人,魏文侯之弟,善登高跳跃。峭:高而徒。跛牂(bozang簸赃):瘸腿母羊。夷:平。这几句大意是:十仞高的城墙,连最善跳跃的楼季也无法逾越它,这是因为陡峭的缘故;千仞高的大山,瘸腿的母羊也易于上去放牧,这是因为平缓的缘故。所以圣明的君主要实行峭法严刑啊。韩非以城墙、高山为喻,说明城墙虽低因其陡峭就难以逾越,高山虽高因其平缓就易于攀登。因而圣明的君主要久处尊位而长执重势,使天下不敢犯,就必须“峭其法而严其刑”。李斯就曾以他的同窗韩非的这套理论,劝谏寨二世行督责,统治天下。可是胡亥远没有秦始皇那样的雄才大略,大一统的秦王朝到秦二世手里就断送了。
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悍:凶戾。虏:奴仆。这两句大意是:有严厉家长的家庭里没有凶悍暴戾的奴仆,而溺爱子女的慈母却惯杯了不肖的败家子。韩非的《显学》篇宣扬法家的理论主张,而对儒、墨两派特别是儒家进行了激烈的正面攻击。韩非强调以法治国,以力巩固统治,他说:“是故力多则人朝,力寡财朝于人,故明君务力。~.吾以此知威势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乱也。”~两句是韩非从正反两面举例说明:实行严刑峻法,人人畏法,故可以“禁暴”,若实行儒家的厚德仁政,人有恃无恐,则难以“止乱”。对法家思想中的合理内核可以批判地继承。
战国·韩非《韩非子·有度》。刑过:惩罚罪过。匹夫:泛指平民百姓。这两句大意是:惩罚有罪行的人,不能因是高官显宦而回避;奖赏有功劳的人,不能困是小民百姓而遗忘,主张以法治国曲韩非。认为法律是建立一个强有力的政权和有秩序的社会所必须的条件,因此,必须明确立法制度和执法的统一性.即赏罚对官对民都应一样,不论上下贵贱都要一视同仁,该赏就赏,该罚就罚,赏罚得当,公正严明,这样才能取信于民,使百姓乐于奉公守法。论述法不阿赏、赏罚严明时常引用此名句。
战国·韩非《韩非子·有度》。阿:偏袒.曲从。绳:木匠用来取直的墨线。挠:通“桡”.弯曲,引申为迁就、屈服,曲:指弯曲不正的木料。这两句大意是:法律不能因为豪门权贵犯了法而偏袒、曲从他,就像墨线不能弯曲来迁就歪斜不正的木料一样。这两句说明法律的严肃性,公正性。治国应当以法为准绳,“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有权势者不敢以身试法,平民百姓不敢以身触法,国家就容易治理了。~两句现在仍不失为至理名言,尽管古今说起来都很容易,而在实践中却不无困难.
战国·韩非《韩非子·心度》。这两句大意是:治理百姓没有固定不变的方法,只有实行法治才能够把百姓管理好。韩非是先秦法家之集大成者。他主张实行法治,用严刑峻法钳制人民。他的“以法治国”的“法”体现的是国君的意志。他的法治主张有其历史进步意义,也有其历史局限性。但“以法治国”的提法现在仍有借鉴意义,我们可以用人民通过立法机关制定的法律来治理国家,建立社会主义的新法制。
战国·韩非《韩非子·心度》。这两句大意是:统治人民的人,应在邪恶的事情尚未萌芽时便有所禁止。《三国志·吕蒙传》指出:“明者防祸于未萌,智者图患于将来”,善于治理国家的人,应该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如视民犯法而不见,“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鼠也”(《孟子·齐桓晋文之事章》)。~二向提出“禁奸于未葫”,完全符合防患于未然的道理。只有这样作,才能减少犯罪率,稳定社会秩序,才是关心人民,爱护人民的表现。
战国·韩非《韩非子·孤愤》。劲直:刚劲正直。矫奸:纠正奸行。这两句大意是:没有刚劲正直的节操,就不能纠正奸佞的行为。此二句是说:纠正好佞行为,打击邪恶势力,并非像请客吃饭拿样容易,做这样的工作,必须有勇气,有决心,有刚劲正直的节操,不贪财,不受贿,依法行事,否则很难做到矫奸止邪。
战国·韩非《韩非子·大体》。寄:寄托。托:依靠。这两句大意是:依靠法令来治理混乱,依靠赏罚来处理是非。人治还是法治,古来争论已久。韩非认为:治乱必须用挂,用推行法治的手段(术)才能奏效。所谓治乱国必须用重刑,就是这个道理。对于是非问题,也必须赏罚分明,决不能马马虎虎。“赏善而不罚恶则乱,罚恶而不赏善亦乱”(唐·元结《辩惑》)。此二句说明治国安邦必须推行法制,刑赏必须分明。
战国·韩非《韩非子·有度》。事:执。这几句大意是:国家不会永远富强,也不会长久贫弱。执行法令的人坚决,国家就会富强;执行法令的人软弱,国家就会贫弱。国家的强弱富贫,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强国在一定条件下会削弱,弱国奋发图强则会变强。这就是国家强弱转变的历史辩证法。但是转化必须有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当政者能否实行法治和执法的态度是否坚决。执行法制坚决,国家可由弱变强;执行法制不坚决,国家会由强变弱。这几句典型地表现了韩非的法家思想,其重法思想有可借鉴之处。
战国·韩非《韩非子·外储说右下》。冶强:国家太平强盛。弱乱:国家纷乱衰弱。阿(e婀):不公正,偏袒。这两句大意是国家太平强盛得力于法治,国家纷乱贫弱是由于执法的不公正。国泰民安得力于法治,因为只有实行法治,以法治国,社会才会安定,人民才能遵法守法。相反,若贪赃卖法,举事不公,阿曲权贵,人民自然不服。一旦小的不服发展到大的不服,心里不服发展到行动上的对抗,国家就陷入动乱之中了。
战国·韩非《韩非子·内储说上》。形:形状。灼:烧伤。懦(nuo糯):软弱。这几句大意是:火的形状威严可怕,人们害怕不敢接近,因此很少被火烧伤;冰的样子绵软柔弱,人们喜欢游泳戏水,因此被淹溺的人很多。这几句是韩非子关于法治理沦的著名比喻。早在春秋时,郑国著名政治家子产就说过这样的话:“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语见《左传·昭公二十年》),韩非在这里也以水火为喻,说明治国也是如此,他主张严刑峻法,使人望而生畏,更不敢以身试法,这样,国家就容易治理;若过手宽大,执法不严,百姓不知畏法,国家就难于治理。
战国·韩非《韩非子·难一》。不厌:不厌弃。这两句大意是:战阵之间,诈伪的战术变化无穷,谁都不厌弃使用这种战术去欺骗敌人。战争,乃是“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因此使用诡诈之术以迷惑对方,从而获得战争的胜利,这是理所当然的。这种诈伪,与道德品质上的诈伪不同,一个正直的指挥员可以使用诡诈之术来欺骗敌人,而决不会受到良心和道义上的谴责。但一个善战的将领若在道德上有欺诈行为,照样会受到鄙视。以此二句说明对敌实施诡诈之术的合理性,十分恰切。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蠹》贾(gu古):经商,做买卖。这两句大意是:袖子长了好跳舞,钱财多了好经商。原文中韩非引用这两句俗语,是为了说明条件越好就越容易办好事情。现在可用于比喻无论做什么事,都得具备一定的条件,可资凭借的条件越齐备,事情越容易办好。
战国·韩非《韩非子·显学》。州部:古代基层行政单位。卒伍:士兵的队伍。这两句大意是:宰相一定从基层州部兴起,猛将一定从基层卒伍发端。这两句用于强调国家的文臣武将,特别是高层拔的官员和将领,一定要从有基层实际工作经验的人中选拔。否则处理政务,领兵作战就可能是纸上谈兵,耽误国家大事。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蠡》。备:措施。本句大意是:情况不同了,所采取的措施就应地相应地有所变化。客观事物的运动、变化是绝对的,政策和策略的变化也应是绝对的。因为任何方法、措施都是针对某种特定的情况而制定的。没有不变的情况,也就没有不变的方法、措施故“~”当政者,决策人应当根据客观变化了的情况,不断地变化或相应地调整自己的政策和策略。若不知变革,就会把事情办糟,导致事业的失败。本句多用来说明解决问题的方法、措施要随着情况的变化而变化。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蠢》。政:政治,统治办法。守株:守株待兔,此喻死守狭隘或局部的经验。这两句大意是:假若谁还想用古代先王那种治国方法来治理当代的百姓.那就像那个守株待兔的宋人样愚蠢可笑。“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因为时代不同了,治国方略也要相应地变革,切不可因循陈规,一仍旧章。倘若不通晓事物的变化,制定出合乎实际的决策,一味按照过时的考黄历行事,非导致事业的失败不可。
战国·韩非《韩非子·五蠡》。期:向往。修古:远古之世。修:远。法:效法。常可:长久通行的办法。这两句大意是:不向往远古的制度,不效法过去常用的方法。这两句表选了韩非主张变革的进取精神。过去的制度和方法,虽然在以往是行之有效的,但那是根据过击的具体情况村制定的。社会不断发展,情况不断变化,要解决当世的问题,治理当今的社会,就不必一定按照过去的制度和方法去办。正确的作法应该是研讨当代的形势,从而采取合适的措施。如果头脑僵化,一味照搬过去的条条框框,而不思变革和创新,那是办不好事情的。这两句对我们当今的改革仍有借鉴意义。
战国·韩非《韩非子·二柄》。越王:指越王勾践,春秋宋越国国君。轻死:不怕死。楚灵王:春秋时楚国国君。饿人:指楚国有很多人为了使腰变细而忍受饥饿。这两句大意是:越王勾践(为复国雪耻而)祟尚勇武,越国人民也当视死如归;楚灵王喜欢细腰的美女,楚国女子也多为使腰肢变细而忍饥挨饿的人。~和汉代《城中谣》:“城中好高臀,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广眉,四方且半额;城中好大袖,四方全匹帛”说的道理一样,即“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作领导的特别是国家领导人如能严于律已,率先垂范,群众、国人自然也会影从;作领导的特别是高级领导人如果不能严于律己,甚而带头搞不正之风,下级就会层层加码,歪风邪气就会愈演愈烈,这个道理,中外古今,概莫能外。
战国·韩非《韩非子·安危》。虚盛:国家实力的弱与强。这两句大意是:国家的生存和灭亡,在于国力的强与弱,而不在于人员的多与少。这两句用于说明国家不可自恃人多,只有以发展实力为主,才能保持国家的强盛。
战国·韩非《韩非子·扬权》。要:枢纽,指国家的最高权力。这两句大意是:处理各种各样繁多的事务,在于周围四方的臣民,而国家的最高权力要掌握在君主一人手中。这两句体现了高度的封建中央集权制。作为君主,要善于发挥臣下的才能,信任他们,政事分给地方官吏去管理。但国家的最高权力,则要集中在君主手中,以免出现地方各自为政,臣下各行其令的现象,造成混乱和分裂。今天我们处于改革的年代,中央实行一定的权力下放,充分发挥地方的积极性;但最高权力的集中仍是必要的,地方必须服从中央。否刚,我们这个多民族的大国就无法实行统一的部署和领导。这两句在今天可用于强调中央集中领导的重要性。
战国·韩非《韩非子·内储说下》。烹(peng砰):煮。这两句大意是兔子死了,再也用不着猎狗,就把猎狗煮吃了;敌国灭亡了,谋臣再也用不着了,就把谋臣害死。历史上不少的君王都是在困难的时期能够与谋臣良将同甘共苦,共成大业;而一旦打下天下,就认为用不着这些人了,反而怕这些人危及自己的统治,于是翻脸诛杀功臣。韩非以生动的比喻,简练的语言概括这一历史现象,真可垂戒千古,为后人鉴。《史记·越王勾践世家》有“蜚鸟尽,赶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论衡·定贤》有“高鸟死,良弓戴,狡免得,良犬烹”,和这两句意思相近。
战国·韩非《韩非子·大体》。疵:毛病,引申为疤痕。垢(goù构):污垢,脏东西。这两句大意是:不要吹开皮上的毛发去寻找其间的小疤痕,不要洗掉污垢去细察难以知晓的毛病。韩非子以两个通俗易懂的比喻,说明古代顾大体者不察寻细微,陷人以罪。现在可借用来说明在处理人际关系中,无论对待上级或下属,都要看大体,看主流,对同志持宽容的态度,不可故意地挑剔别人的缺点、过错,构人以罪。成语“吹毛求疵”即由此而来,亦作“吹毛求瑕”。
战国·韩非《韩非子·安危》。拂耳:逆耳。小逆:小的不舒服。这两句大意是针刺骨上的病毒,局部感到小痛而整个身体却得到长远的健康;耳听深刻的忠言,心里感到小不舒服而国家却得到长久的洪福。韩非在这里以古代名医扁鹊用刮骨疗毒方法根治大病作比喻,说明了君主能听进逆耳之言,严于律己,改正错误,就能挽救危亡的国家,换来长治久安的政局。~和“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一样,都是前句打比方,后句见正意,用人们共有的生活感受,强调了纳忠告、听逆耳之言的重要性。
战国·韩非《韩非子》立志的境界,不在于胜过别人,而在于胜过自己,要做到这一点,才是最困难的!人们常常把眼光放在别人身上,只想着怎么样去超过别人,这固然好,但要超越自我,才是难能可贵的!
战国·韩非《韩非子·饰邪》镜子保持明亮不受干拢才能照出美;衡器保持平正才能量出轻重。比喻要定出人们共同遵守的准则,就应当客观公正,不受外来的干扰。
为政廉洁就可以担当大任,清心寡欲就能统御众人。外:外部表现,指从事政务,与下文的内心“少欲”相对应。临:统治,统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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