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的艺术　浪漫的激情──浅谈《海燕》的创作方法

《海燕》是苏联伟大的无主阶级文学家高尔基在一九零一年创作的一曲“战斗的革命诗歌”，诗人以浪漫的激情和象征的手法生动地描绘出了二十世纪初俄国无产阶级同沙俄暴政进行激烈斗争的情景，展现了革命浪潮风起云涌的壮丽画面。

这是一首富有象征意义的政治抒情诗，乍一看来，是一幅风景画、水鸟图，实则象征着俄国第一次大革命前夕日益高涨的斗争形势。诗篇以波澜壮阔、风云变幻的时代暴风雨为背景，借助于大海上狂风起、乌云集、波浪翻的自然景象，讴歌了海燕勇敢、坚强的性格和“胜似闲庭信步”的气慨。为了充分表达作者的激情，诗人巧妙地运用了象征这一艺术手法，给诗篇注入了很大的思想内容。文中以大海象征革命高涨时期日益觉醒的人民群众；暴风雨象征席卷一切的革命浪潮、风云雷电象征沙俄革命势力；海燕与其他海鸟则分别象征了革命运动中英勇战斗的先锋战士和胆小软弱的资产阶级。作者把海燕与其他海鸟作比，热情讴歌了无产阶级先锋战士在沙俄反动统治残酷镇压革命运动、屠杀人民的关键时刻英勇战斗、毫不畏惧、一往无前、不知疲倦的精神面貌，同时也讽刺了那些资产阶级自由派和机会主义者在白色恐怖下惊惶失措、苟且偷安、仓皇逃遁、害怕革命的丑恶嘴脸，以此反衬出海燕的勇敢和坚强，说明当时的无产阶级才是革命运动的主力。

紧接着，作者又以拟人化的手法渲染了雷声轰鸣、波浪呼叫的紧张气氛，通过狂风与巨浪激烈搏斗的场面，形象地描绘出了反动势力对人民血腥镇压，人民同沙俄统治展开不屈不挠、殊死战斗的情景。此时海燕更是欢欣鼓舞，斗志昂扬，它已看穿反动统治的虚弱本质和必然灭亡的命运，所以坚定不移地相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无产阶级革命必定会取得最后胜利。文末以海燕对暴风雨的呼唤，向人民群众发出战斗的号召，渴望一场狂风暴雨把陈腐的东西荡涤以尽，换来一个明媚灿烂的艳阳天。

为尽情讴歌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的斗争精神，作者成功地运用了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以突出海燕的革命激情和乐观精神。诗人抓住了云涛相接、狂风肆虐、电闪雷鸣的奇景，突出了大海深沉恢宏的气势和雄厚巨大的潜力，既有刀光剑影之势，又有磅礴奔腾之力，场面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呈现出了一幅海天恶战的图景。在暴风雨一触即发就要来临的时刻，文章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来收束全文，戛然而止，这样描写海燕就由形及声，由声及情，充分表现了无产阶级战士的坚强勇敢和高瞻远瞩，同时读来也感到豪情迸发，激越豪壮、令人精神振奋，革命的浪漫主义色彩尤为浓烈。

《海燕》是高尔基用饱含革命激情的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写成的杰出诗篇，它通过描写暴风雨前海面上急剧变化的情景，深刻反映了俄国一九零五年大革命前夕风起云涌的斗争形势，热情歌颂了无产阶级先锋战士在革命浪潮中大无畏的战斗精神，预示了无产阶级必然胜利的光明前景，对人民群众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