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课程教材研究开发中心
【关于大雁】
大雁属鸟纲,鸭科,是雁亚科各种类的通称,一种大型游禽。形状略似家鹅,有的较小。嘴宽而厚,嘴甲比较宽阔,啮缘有较钝的栉状突起。雌雄羽色相似,多数呈淡灰褐色,有斑纹。大雁群居水边,往往千百成群,夜宿时,有雁在周围专司警戒,如果遇到袭击,就鸣叫报警。主食嫩叶、细根、种子,间或啄食农田谷物。每年春分后飞回北方繁殖,秋分后飞往南方越冬。群雁飞行,排成“一”字或“人”字形,人们称之为“雁字”,因为行列整齐,人们称之为“雁阵”。大雁的飞行,路线是笔直的。中国常见的有鸿雁、豆雁、白额雁等。雁队成6只,或以6只的倍数组成,雁群是一些家庭,或者说是一些家庭的聚合体。
(选自《辞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9年版)
【《沙乡年鉴》序言】
1、序(苏珊·福莱德苏珊·福莱德(Susan Flader),美国密苏里大学历史系教授,美国环境史研究的开拓者和权威学者之一。主要著作有《像山那样思考:奥尔多·利奥波德和对鹿、狼及森林的生态观的演变》《大湖地区的森林》《密苏里的遗产》《利奥波德的沙乡》等。这篇序是苏珊受利奥波德子女之托而作。)
最近30年,在美国,从唤醒人们的环境意识的角度上说,有一本书显然是首当其冲的,因为它表达了一种几乎是不朽的关于人和土地的生态及其伦理观。奥尔多·利奥波德的《沙乡年鉴》──一本薄薄的在1949年出版的自然随笔和哲学论文集,在书架上与19世纪最著名的美国自然主义著作的经典作品──亨利·戴维·梭罗的《瓦尔登湖》占据着同等重要的位置。
和梭罗一样,利奥波德是一个热心的观察家,一个敏锐的思想家和一个造诣极深的文学巨匠。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有着国际威望的科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者,在国策制定和为创建20世纪美国的两个新专业──林学和野生动物管理学上,也卓有建树。他一生(1887──1948年)共出版了三本书和大约500篇文章,大部分都是有关科学和技术的题目。《沙乡年鉴》中那些哲理性较强的文章,则是他一生观察、经历和思考的结晶。它们对专业科学工作者和资源管理人员以及那些崇尚自然和欣赏优美文学的普通公民们,具有特别的吸引力。
这本书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一开始是对一个荒弃了的沙乡农场上一年12个月不同景象的系列追述,利奥波德和他的一家人曾在这个农场里亲手进行着恢复生态完整性的探索;接下来,进一步就资源保护主义方面的问题陈述了利奥波德在美国其他地方的某些经历;最后则以几篇有关人与环境的关系、美学和伦理学思考的文章结束全书。《土地伦理》是他最有代表性的文章,它通过把土地看成一个由相互依赖的各个部分组成的共同体──人只是共同体中的一个普通成员和公民──的想像力,把前面文章中提到的各种问题串到了一起。
文章的寓意是极其深刻的。在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所赖以生存的环境系统发生着世界性恶化的时代,利奥波德试图说明普通老百姓可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文章不是祈求强有力的政府干预的答辩书,也不是通过渲染人们对生存危机的恐惧去进行动员而宣扬世界末日的宗教小册子。他力图在阐释土地的生态功能的基础上去强化人们对土地的了解,从而激发人们对土地共同体的热爱和尊敬。他认为,通过了解和热爱,就会产生一种在行为上的道德责任感,从而便能维护这个共同体健全的功能。
利奥波德的文章,通过他本人和土地之间关系的描述,在那些从未到过威斯康星的沙乡和那些他所描写过的地方的人中,找到了越来越多的乐于接受新思想的读者。这本书的美国版本的销售量已超过了100万册,利奥波德的土地伦理概念成为几个全国性环境保护组织和政府机构行动宗旨的基础。他的思想也传到了海外,《沙乡年鉴》已经有了俄文、日文、法文和德文译本,现在,将再次用中文依照侯文蕙的具有深刻感受的译文出版。
侯文蕙在她的译文中注入了一种对自然的爱,和一种对利奥波德所描述过的许多地方和环境的亲切感,并融入了她从中国文化、语言和文学中所获得的鉴赏力。她曾在夏日和冬季里徜徉在利奥波德的沙乡农场的树林中、草地上和沼泽边;曾与利奥波德的几个子女讨论过他的理论;并与其他谙熟利奥波德精神遗产的人们进一步探讨过他的科学和文学观。因此,她非常有资格向她的中国同胞介绍一位作家──一个土地共同体的公民伙伴们无论他们在哪都可能永远铭记的作家。
在侯文蕙翻译的利奥波德的经典之作的这个版本中,她加进了利奥波德早先为这本书写的一个自传式序言。利奥波德在写一个现在用在这本书中的较短的、更为深刻的前言之后,曾打算将先前所写的序修改成一个附录。但利奥波德恰恰在这本书为牛津出版社接受出版时逝世,因此未能进行修改,这篇序也一直未能出版。这确实是很遗憾的,因为在很多方面他都更好地揭示了各篇不同的文章所得以产生的那种特殊的生活经历。
由于在这个《沙乡年鉴》的中译本中附有原序,中国读者们将能更好地理解到利奥波德时代正在变革中的历史状况,以及他对它们的某些反应。在一个现在也正经历着其自身巨大的经济增长,但也面临着各种严重的环境问题的国家的读者那里,利奥波德呼吁生态理解、伦理意识和有责任感的土地管理上的恳求,大概会引起强烈的共鸣。
1989年9月
2、英文版序:
有些人在没有野生的东西的情况下也可以生活,而有些人就不行。这些随笔就是那些离不开野生的东西的人们之喜悦和身处两难的表达。
野生的东西在开始被摒弃之前,一直和风吹日落一样,被认为是极其平常而自然的。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是:一种平静的较高的“生活水准”,是否值得以牺牲自然的、野外的和无拘束的东西为代价。对我们这些少数人来说,能有机会看到大雁要比看电视更为重要,能有机会看到一朵白头翁花就如同自由地谈话一样,是一种不可剥夺的权利。
这些野外的东西,我承认,直到机械化为我们提供了美味的早餐,而科学又为我们揭示了它的来源和如何生长的故事之前,是几乎没有什么关乎人类的价值的。全部矛盾由此而凝聚为一个相当有争议的问题。我们少数人看到了在进步中出现的回报递减律,而我们的反对派们却并未看到。
人们必须根据事物的现状来制订对策。这些文章便是我的应对之策。它们分为三部分。
第一部分所描述的是我们一家人在周末时,在那远离过多的现代化的世外桃源──“木屋”中所看到和所做的事情。在这个先是被我们越来越傲慢和越来越完美的社会榨取殆尽,然后又被遗弃的沙乡农场里,我们试图用铲子和斧子去重建我们在其他地方正在失去的那些东西。正是在这儿,我们探索着,而且也发现着上帝赐予我们的本质。
这些“木屋”随笔按季节排列成“一个沙乡的年鉴”。
第二部分:“随笔──这儿和那儿”,则列举了我生活中给我以教导的那些插曲,即那些逐渐地,有时是很痛苦地与伙伴们分道扬镳的插曲。这些插曲遍布北美大陆,前后有40年时间。它们为那些有着一个共同标志──保护主义的各种问题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样板。
第三部分:“结论”,从推理的角度,提出了我们这些持不同意见者的某些观点,这些观点是对我们的看法的科学说明。只有那些具有同感的读者会希望去弄通第三部分的这些理论问题。我想,也许可以这样认为,即这些文章向同行们说明了怎样才能回头取得认识上的一致。
保护主义已逐渐沉寂了,因为它是与我们的亚伯拉罕式的土地观念所不相容的。我们蹂躏土地,是因为我们把它看成是一种属于我们的物品。当我们把土地看成是一个我们隶属于它的共同体时,我们可能就会带着热爱与尊敬来使用它。对土地来说,是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逃脱机械化的人类的影响的;对我们来说,也无其他方法从土地中得到它能以──在受制于科学的情况下──奉献给文化的美学收获。
土地是一个共同体的观念,是生态学的基本概念,但是,土地应该被热爱和被尊敬,却是一种伦理观念的延伸。土地产生了文化结果,这是长期以来众所周知的事实,但却总是被人所忘却。
这些文章试图把这三种概念联结起来。
当然,这样一种关于土地和人的观点是容易由于个人的经验和偏见而被混淆和歪曲的。然而,不论真理是否可能被误传,有一点却是如水晶一般地清晰:我们的自大和完美的社会,现在就像一个忧郁病患者,它是那样为其自身的经济健康而困扰着,结果反而失去了保护其健康的能力。整个世界是那样贪婪地希望有更多的浴盆,以至于失去了去建造这些浴盆,或者甚至应关掉水龙头所必需的稳定性。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没有什么比从卫生角度稍稍轻视一下过多的物质享受更有益的了。
大概这样一种价值观上的转变,可以通过重新评价非自然的、人工的,并且是以自然的、野生和自由的东西为条件而产生的东西而达到。
奥尔多·利奥波德
1948年3月4日于威斯康星州麦迪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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