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危害

【战争恐慌】

巴格达人亲述战争恐慌

张淑惠

提要：我作为第一批撤离伊拉克的人员回到国内已一个多月了。在伊拉克生活工作八个月的经历，使我放不下对友善的伊拉克人民的那份牵挂。于是，我拨通了国际长途，致电给仍坚持守在巴格达的新华社报道员贾迈勒。

“我的妻子和孩子们都很害怕，一直哭着让我回家！”──当我打电话给我在巴格达的朋友、新华社驻巴格达分社报道员贾迈勒时，他在国际长途另一端这样描述。这个时间，是北京时间３月１８日晚上７点。离布什给伊拉克的４８个小时最后期限还有３８个小时。时间正一秒一秒地流逝，战争带来的恐怖，正一丝一丝地蚕食着和平的希望。

“我们不得不承受战争”

贾迈勒为人忠厚老实，他一直为新华社驻巴格达分社做翻译，现在新华社的记者因为局势紧张已经撤离伊拉克了，但贾迈勒作为新华社报道员继续坚守在巴格达坚持工作。

“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是伊拉克人，这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大部分人不得不承受发生的一切。”贾迈勒以前就喜欢这样说。

这个４５岁的伊拉克人，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就跟战争“粘”上了。他在军队服役１０年，其间，打完两伊战争以后又直接参加海湾战争，好不容易等到退役开始结婚生子，但是又开始面临极为艰难的制裁岁月。

直到两个月以前，贾迈勒一直相信战争是不会爆发的，和平还有希望。当时，很多伊拉克人都已经开始纷纷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挖井储粮了，但贾迈勒说暂时还不需要。他最大的希望就是他的孩子们能过上和平的、不受制裁的生活。

“女儿在战火中出生、停学、生活”

“你应该把家人弄到乡下去，巴格达实在太危险了。”我在电话里说。

“其实没有什么地方让我们觉得足够安全，那还不如就留在家里算了。”贾迈勒的家就在巴格达西面，在阿米尼亚防空洞附近，那个防空洞──１９９１年海湾战争的时候被美国的导弹炸死过四百多人。自从那以后，伊拉克人就再也不相信防空洞了。贾迈勒一直坚持留在家里，他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去防空洞了。

“阿苏拉夫和阿斯尔他们已经不上学了，所有的学校，包括大学和小学都已经停课了。”贾迈勒听起来很沮丧。

“他们……懂得害怕吗？”

阿苏拉夫和阿斯尔是他的两个儿子，很乖，分别１０岁和８岁，这个学期开学以后他们上了才不到１个月的课，现在就被迫停课了。那两个小孩子，非常爱踢足球，有一次我给他们买了两张足球明星的海报，就让他们高兴得不得了，整天抱着看。而贾迈勒５岁的女儿，是在１９９８年美国发动的“沙漠之狐”袭击期间出生的，贾迈勒说，那个时候晚上能看到导弹从天空飞过的亮光。

“巴格达已进入战时管制”

“现在街上已经没有太多的人和车子了，因为政府已经开始对在巴格达的人进行严密控制了。”贾迈勒说，“很快，所有在巴格达的人都会受到战时管制，如果我们从家里的所在区域跨过另一区，就需要出示通行证，否则很麻烦的！”短短几句话，我已能从他的急促的语气中感受到巴格达当地的紧张气氛。

巴格达市民已经纷纷上街购买各种生活必需品，尤其是食物。现在，美元和伊拉克货币第纳尔的汇率已经升到１２７００了，而一个月前是１２３００。基本上已经没有伊拉克人手中敢攥着第纳尔了，稍微有一点第纳尔，就马上去兑换店换成美元。

“我相信这个比率很快会升得更高的。”贾迈勒说。

“我想……你担心战争这一两天里面就会来临吗？”我问他。

“我想是的，我自己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担心我的孩子们……”

“那……”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语言可以去安慰他们了，其实也真的做不了什么，帮不了他们，“愿真主安拉保佑你们。”我只能用他们穆斯林语言里面最常用的一句话作为结束语。我想，如果战争打起来，伊拉克的通讯系统肯定会受到破坏的，到时，连这个电话都打不了给他们了。其实，战争的时候，连水和电都没有。怎样渡过难关，就得靠他们自己了。

伊拉克变得乱糟糟

放下电话，又想起在伊拉克新闻中心的一个新闻官辛南，我在巴格达的采访过程中，他曾经给过我不少的帮助，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又播通电话打到新闻中心，但那边接电话的人说辛南已经不在新闻中心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个时候的伊拉克，似乎已经变得乱糟糟，谁都顾不上谁了。而一个月前，巴格达的街头还显得那么的平静，许多人还幻想着战争不一定会来临，但现在，战争好像已经被定了格，伊拉克人不得不被逼着一分一秒地倒数，每过一秒，和炸弹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３月１８日，１３６名联合国核查人员已经全部撤离巴格达了。这两天，大部分的驻伊拉克使馆都已经撤馆，一些外国媒体也开始撤到约旦去了。尽管有些伊拉克人有能力离开自己的国家避难，但一般的伊拉克老百姓能怎么样呢？

同时，联合国的人道主义机构的工作人员也开始撤离伊拉克，这就意味着“石油换食品”计划的正式终止。这个人道主义计划的停止也意味着这个时候伊拉克开始停止出口石油，也必须停止同外界的贸易往来，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伊拉克人要靠储备粮生活了。

【贫铀弹】

曾几何时，战争英雄们不再有心情欣赏胸前耀眼的勋章，而在“某某综合症”的阴影下苦苦挣扎？从波斯湾到地中海，从中东沙漠到巴尔干半岛，胜利者与失败者如今也许不得不共同吞咽一颗苦果──贫铀弹污染。现在，关于贫铀弹危害的争论又在欧美国家掀起，“巴尔干综合症”也愈演愈烈。

贫铀污染已持续１０年

韦特也许是对此体会最深的美国退伍老兵之一。１０年前韦特参加过海湾战争，他乘坐的军车曾两度被己方贫铀炮弹误击，头部及背部被弹片击中，并被２级和３级烧伤。战争结束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开始了莫名的头痛、肚子痛、关节痛，体重由９９公斤无缘无故地降至７２公斤。韦特的父亲是美国著名的阿拉莫斯原子能研究中心的技师，在儿子归来８年后，他从儿子身上取下弹片进行检测，惊奇地发现弹片仍然具有辐射。韦特开始怀疑，他从海湾带回的弹片是折磨其家人的罪魁祸首。他的长子在他回家的当天就因呼吸问题住进了医院；战后出生的次子，手上老是长些奇怪的水泡；妻子还流过一次产。最近，韦特还从肩部切除了一个肿瘤。在今天的伊拉克，有２５万平民受到贫铀弹的污染。据伊拉克一家医院的统计数字，在海湾战争前，每年发现癌症患者不足１００人，到１９９７年却猛增到３８０人。在伊拉克遭受贫铀弹轰炸的地区，白血病及恶性肿瘤发病率高达全国平均水平的３.６倍，此外还有１３０多万名儿童早死。不仅如此，１０多万参加过海湾战争的美国、英国、加拿大官兵抱怨头痛、失眠、精神恍惚、神经紊乱、肌肉疼痛和疲乏劳累等。这些都是典型的海湾战争综合症。在巴尔干战争结束后，类似的综合症又出现了。南联盟贝塔通讯社曾报道，１９９５年９月北约曾用贫铀弹对萨拉热窝西郊的哈吉契镇实施了轰炸，造成该镇４５００名难民外逃。在最近５年中，这批难民每隔３至４天就有１人死亡，现已有４００余人死于癌症或心脏病。英国《泰晤士报》还披露，伊拉克总统萨达姆因美军在其住处投放贫铀弹，已经身患癌症。在１９９０年到１９９９年期间，参加过波黑维和的士兵中，白血病的发病率是正常值的３至５倍。

贫铀污染危害极大

美国一直宣称，贫铀弹只有极少量的放射性，对人体及环境的影响均可忽略不计。多个北约国家的政府调查部门也持相同的观点。果真如此吗？我们知道，天然铀中２３４铀、２３５铀、２３８铀三种同位素对核辐射能的贡献分别为５０．７％、２．２％、４７．１％，辐射主要由２３４铀和２３８铀产生。贫铀中２３４铀和２３８铀只是相对减少，贫铀总辐射量只比天然铀降低４０％，仍具有较强的放射性，且其半衰期为４５亿年，所以贫铀弹击中目标后产生的具有放射性的弹片、碎屑、粉尘和氧化物等的放射性是长期存在的。美军３０毫米航炮发射的贫铀穿甲弹，每秒钟射出约２０公斤铀合金，散布的面积很大，相当一部分还射入地面。坦克炮发射的贫铀穿甲弹击中目标时，会形成很多碎块，四处飞散；如果脱离目标，则可飞行数十公里，最后钻入地面。因此贫铀弹对目标区的污染范围不容忽视。当贫铀弹击中目标时，约７０％的贫铀会燃烧，产生氧化铀和一些微粒，对周围的生态环境造成长期的放射污染；或进入人体，使人体受到严重的辐射。未燃烧的重金属铀进入人体，极易沉积，使抗铀毒性最弱的肾脏受到严重伤害。科学研究证实，金属材料制造业、采矿业者患癌症的比率大大高于其它行业。在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泄露事件中，大量的当地居民患上了血癌、肺癌等。可见，重金属、放射性物质会使人类患癌症，并非主观臆断。７０年代中期美国的贫铀库存约达２６万吨，如今世界贫铀存储量超过５０万吨。美国证实，在１９９１年的海湾战争中，多国部队共向伊拉克投放了约６０万枚、７００至８００吨贫铀弹，相当于５枚５万吨级的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放射性污染；在１９９４年至１９９５年的波黑战争中，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在萨拉热窝共投掷了１万余枚；在１９９９年的科索沃战争中，共投掷了３万余枚，达到总投弹量的６０％以上。一般一枚１２０毫米口径的贫铀弹含４公斤的贫铀，近１０年来投掷的６０余万枚贫铀弹的含贫铀量相当巨大，对人体及环境的影响就可想而知了。英国生物学家罗·柯格希尔指出：北约在南斯拉夫投下的贫铀弹，其放射性污染程度已超过正常标准的３０００倍，相当于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事故的３％。专家们预计，南斯拉夫患白血病和其他癌症的病人今后将明显增加，未来几年内将有成千上万人死于贫铀弹的危害。保加利亚的莱赫切瓦小镇紧靠南斯拉夫边境，从去年６月到今年８月，在８０多名新生儿中，有４０多个是畸形。罗克在海湾战争中曾任美军中尉，负责清扫被贫铀弹击毁的地面装置，如今已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说道：“在海湾战争结束后，五角大楼做了多年的调查研究，并在两份备忘录中明确指出，美国及其盟国确实知道贫铀弹发出的 β 射线对人体及环境有害，只是他们并不在乎罢了。”

战争是灾难之源

并非战争才会产生贫铀污染，在和平时期也发生了一些事故。如１９９２年１０月，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美国一架载有３００公斤贫铀的波音７４７飞机爆炸坠毁，腾起的火球有１２００摄氏度的高温，现场观望的２５万不明真相的人吸入了氧化铀，烟雾状污染物也散布到周围的广大地区，对生态造成长期的影响。１９９５年１２月，美军在日本冲绳进行训练时，误射了１５００余发贫铀弹，对环境造成了破坏。鉴于贫铀弹的危害，有人认为可用钨合金穿甲弹代替贫铀穿甲弹。实际上这可能行不通，因为钨合金的强度、韧性比贫铀合金差很多。贫铀弹不是核武器，因为它不是利用核裂变能量来打击敌方目标，所以国际上尚无对其使用的明文规定。最近，在英国召开了世界禁用贫铀弹会议，呼吁各国全面停止使用贫铀弹。如果停止使用贫铀弹，就能真正消除人类对战争的噩梦吗？究其实质，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没有贫铀弹、还有原子弹；没有毒气弹、还有基因弹。不论战争的“文明程度”如何提高，“非接触杀人”也免不了强烈刺激人类的神经？如果不消除战争这个罪恶之源，人类只不过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解开了锁链，又套上了枷锁，永远也无法摆脱其灾难性后果。

【化学武器】

战争将使伊拉克蒙受巨大损失

目前媒体中比较多地报道了美军将在对伊战争中的军费开支，但尚未见到对伊拉克在战争中遭受损失的评估，美英等国恐怕也不愿对此进行评估。毫无疑问，伊拉克将在战争中受到致命打击，目前尚无法精确计算其将蒙受的损失。

一般战争造成的直接损失通常是参战方军费投入的数倍甚至１０多倍。在１９９１年的海湾战争中，美国的战争费用约５００多亿美元（初期称４２６亿后又改称６１１亿美元），而伊拉克在战争中仅经济损失就超过２０００亿美元（有１０多个城市遭到空袭、１１５座桥梁被炸、工业、石油、电力设施８０-９０%被摧毁），还死伤约１５万人。此次美国“倒萨”战争的费用可能会达到近１０００亿美元；另一方面，由于是对伊拉克本土的直接军事打击，即使按比较保守的估算，伊拉克遭受的直接战争损失也要达到４０００亿～５０００亿美元，而造成的人员伤亡无疑将超过上次海湾战争中的伤亡人数，其间接损失将更加惨重。虽然拥有丰富石油资源的伊拉克也曾是中东富国，但１９９１年的海湾战争和其后的１０多年制裁已经使伊拉克遭受的经济损失高达６０００多亿美元，如果再加上此次战争的巨额损失，战后伊拉克重建与经济恢复至少需要１５至２０年的时间。

化学武器贻害无穷

据英国《独立报》报道，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已经表示将在对伊战争中使用化学武器，目前美军已将化学武器运抵海湾前线。这一计划已经使最紧密的美英反伊联盟中出现了裂痕。英国一贯禁止本国军队参加任何使用化学武器的军事行动。英国认为，美国使用化学武器将损害《禁止化学武器公约》，不仅开创一个灾难性的先例，还可能招致伊拉克方面的同样报复。

早在１９９１年的海湾战争和科索沃战争中美国就使用了贫铀弹，不仅使对手遭受惨重伤亡，严重污染了环境，也贻害了自身，使许多美军和参战盟军士兵患上“海湾战争综合征”，至今仍未摆脱病魔。此外，贫铀弹对海湾地区和南部欧洲地区环境污染的负面影响也依然存在。美国在越南战争中曾大量使用化学武器。如果美国在对伊战争中再次使用化学武器，无疑将产生更为严重、更加久远的负面影响。令人难以理解的是，美国是以伊拉克拥有包括化学武器在内的大规模杀伤性手段为借口对伊开战的，但是如果美国自己也同样残酷地使用这些战争机器，这种做法能说明美国是一个负责任的国家吗？

【经济恐慌】

平均每消灭一个敌人所花费用：第一次世界大战为２万美元，第二次世界大战为２０万美元，朝鲜战争为５５万美元，第四次中东战争为１００万美元，上世纪８０年代的局部战争为１８０万美元，海湾战争还没有具体数字，但估计要高得多。

一旦对伊开战，美国军费支出将高达１０００亿至２０００亿美元。

“倒萨战争”若不能速战速决，国际油价可能迅速飙升至６０～８０美元一桶。

在中东海湾地区，美英陈兵数十万，第二次海湾战争一触即发。对于这场战争的胜负，人们似乎都无悬念，但它可能对美、欧甚至世界经济带来的诸多影响却不容忽视。本期视点请来中国欧盟研究会会长伍贻康、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研究员宿景祥和人民网记者王如君、黄培昭对第二次海湾战争会给世界经济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一问题做出深入剖析。

据不完全统计，上世纪４０年代末迄今，仅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之间的五次大规模战争，就造成１０余万阿拉伯人伤亡，直接经济损失达数千亿美元。作为战胜方的以色列，日子也并不好过。约３万以色列人在战争中伤亡，而长期的政治孤立和军事对峙，也严重制掣了以色列经济的发展。

两伊战争，持续８年，双方死亡人数达６０多万人，受伤人数９５万人，比阿以５次战争伤亡人数的总和还高出许多倍。这场战争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９０００亿美元。高额军费开支使原本富得流油的两伊入不敷出，国库告急。伊拉克战前拥有３７０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战后竟负债８００亿美元。

１９９１年的海湾战争，据统计直接消耗６１１亿美元（不包括军事装备等费用）。

九十年代以后，随着现代军事科技的飞速发展，战争的高投入、高消耗特征越来越明显。资料显示，平均每消灭一个敌人所花费用：第一次世界大战为２万美元，第二次世界大战为２０万美元，朝鲜战争为５５万美元，第四次中东战争为１００万美元，上世纪８０年代的局部战争为１８０万美元。战争不仅对参战国的经济造成重创，而且对世界经济的发展也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在很大程度上引发了全球经济的萧条。

【生态灾难】

据大众科技报消息，报告认为，自然和资源是战争不可避免的牺牲品，水源危机、植物种类的消失、森林减少、土地侵蚀和沙漠化是冲突的必然结果，当地民众将因此受害无穷。

据悉，联合国环境计划署派出的专家对阿富汗的生态情况调查后发现，有８０%农业人口的阿富汗，在经历了２５年军事冲突、４年的干旱后，自然资源情况严重恶化，水资源流失、森林被毁、土地情况恶化乃至沙漠化。

首先是缺水，目前阿富汗大部分地区缺水，连年的冲突破坏了阿富汗传统的区域水管理系统，整个国家的水资源管理处于无政府状态，上游的人不顾下游任意取水。由于缺水，阿富汗东部和西南部分地区的小麦种植已经被鸦片所替代，这不但会给经济、还会给社会带来严重后果。其次，阿富汗现在已成为“雷场”，随时都可能发生爆炸，而除雷工作至少需要５至１０年才能解决。另外，武装力量因军需装备的需要对森林任意砍伐，使阿富汗森林的４０％至７０％已经毁坏贻尽，而恢复起来至少需要２０至３０年的时间。至今阿富汗已有上百个村庄不能耕种，农民向城市转移，又给城市带来就业和容纳多余人口的压力。

专家还提到，１９９１年海湾战争期间，被点燃的油井造成的黑灰，使次年科威特的人口死亡率提高了１０％。

联合国环境计划署的官员认为，生态安全不再是一个奢侈的名词，而应该成为可持续和平政策的基础元素。

【国际秩序】

新华网开罗３月１９日电（记者邵杰）阿拉伯国家联盟（阿盟）秘书长穆萨１９日警告说，绕开联合国对伊拉克采取军事行动将对联合国和现有国际体系构成严重威胁。

穆萨在阿盟秘书处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联合国宪章禁止对任何国家使用和威胁使用武力，并且规定只有在安理会通过决议的情况下才能够采取军事行动。联合国宪章所指的安理会既不是某一个国家，也不是两个国家，而是由一群国家组成。

在回答一旦开战阿拉伯国家将采取什么立场的问题时，穆萨指出，最近举行的阿拉伯国家首脑会议通过决议，呼吁所有阿拉伯国家都不要参加针对伊拉克的军事行动。他表示，希望所有阿拉伯国家都遵守这个决议。

穆萨还强调，在处理中东地区所面临的各种问题时，不能搞双重标准。“面对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们不禁要问：对以色列又该怎么办？”

穆萨１９日同伊拉克常驻阿盟代表哈利勒举行了会谈。哈利勒在会谈结束后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同穆萨讨论了“伊拉克和阿拉伯国家应当采取什么行动以阻止美国对伊发动侵略战争”的问题，以及阿拉伯国家根据阿盟宪章应当承担的责任。

阿盟负责巴勒斯坦事务的助理秘书长卡迈勒当天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警告说，以色列有可能利用美国对伊发动战争的时机对巴勒斯坦地区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以彻底消灭巴抵抗力量。他说，国际社会应当尽快采取行动，向以色列施加压力，迫使以色列立即停止对巴勒斯坦人采取恐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