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元帅》教学札记 用“冒号”，还是“逗号”

今天开始，我校承办的新塍片教工篮球比赛在我校进行了，5个球队将进行10场比赛，于明天傍晚决出前三名。作为东道主，由于学校规模小，我也在场上忙碌了一天，主要是管计时的钟。

下午休息的间隙，高年级的朱老师问我一个语文教学标点符合方面的问题，我一时答得不好，有些敷衍了事，现在思考一下，也不能自圆其说。下面写出来，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与讨论。

朱老师问我，浙教版小学语文第11册《布衣元帅》中有这么几句话：

徐帅却不高兴了，问秘书：“这地毯多少钱？”秘书摇摇头，说不出话，心想：一个元帅家里铺块地毯，谁也不会说过分。

新娘头一次去见徐元帅，心里又激动又高兴。她想，元帅肯定很威风；元帅府，肯定车马盈门，哨兵不少。

朱老师问我，同一篇课文中，为什么上一句“心想”后面用“冒号”，后一句“他想”后面用“逗号”？这篇课文中还有一处“心想”后面也是使用“冒号”的。

说实在的，《布衣元帅》这篇课文我上过好几遍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个“疑问”。我一直认为，“心想”后面使用“逗号”比较妥当，如果使用“冒号”，最好是与“引号”组合使用。也就是说，上面第二句的形式比较好，第一句的形式至少我是不提倡的。因为对小学生来说，有一个标准总比没有标准要好，不能给学生留下模棱两可的感觉。

但是，为了突出标点符号在文学中的作用，部分作家对标点符号的使用也进行了创新实践，往往不乏“越轨”的行为。我们也要容许这种现象存在。但我认为选编入教材，还是“纠正”一下为好。至少，在一个版本的教材中以出现一种“形式”为好。

标点符号使用的规范是人们长期以来约定俗成的结果，所以规范也只是相对的。标点符号的使用也是与时俱进的，我们应采取宽容的态度，而不是死守规范。比如直接“引语”不用“引号”问题。按照常理，文章中的直接引语都是要用引号引起来的，为了与作者的叙述区别开。但是，在目前很多文学作品中，直接引语不用引号早已司空见怪，如：

苏青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本书绝对是你的，提不提名字我一点没兴趣。我只想你帮我做一件事。

能不能想点办法？梅雪打断郭子力的话问。

医生说把衣服给小姑娘穿上。

送我的花？送你的。我还没演出呢。那时我还要送的！

上面这些例子中的直接引语统统不加引号，有的甚至没有冒号和逗号的提示，在“说”后直接连接引语，这样一来引号就失去了它的“标示”意义。

人们对省略“引号”的做法褒贬不一：有人认为这是一种进步，反规范而行是文学自身的特点；有人认为这会给标点符号的使用带来混乱。大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事实上，不用引号已经成为时尚。所以，我们必须承认它的存在，承认它有一定的合理性，然后追问：作者是出于什么目的把引号省略呢？

我认为省略“引号”主要来源于意识流小说。意识流小说有一种特性，即追求语言的流动感，而冒号和引号的出现造成了语言的较长的停顿，所以在有些意识流小说里，为了保持语言的流动性，作家省略了引号。但是这种小说读起来十分费力，著名的《百年孤独》我怎么也不能读完。

总之，标点符号是文学语言中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由于标点符号的巧妙参与，文学语言才更加绚丽多彩，表达思想感情也更加到位得当。不论标点符号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可能地将要表达的思想表达得准确生动。标点符号的运用也是与时俱进的，说到底，我还是这样的观点：文学作品选编进入教材，在一个版本中还是出现一种“形式”为好！（07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