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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爆李白《静夜思》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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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千百年来广为传诵,真可谓妇孺皆知!据一项最新民意调查统计,约95%的孩子第一次认识并能背诵的诗歌,也就是这首诗;而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个聪明,他们所提出的一些问题居然也为难住了很多家长和老师:“举头望明月”的李白究竟是站着还是坐着?是在屋内还是屋外?为什么要说是“床前明月光“而不说是“窗前明月光”或“门前明月光“?——这不,就连大伙您也都傻眼了吧?!

其实呢,这首诗最令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短短20个字的小诗怎么会出现了两个相同的“明月”呢?这样尽管朗朗上口,但似乎却显的拖沓和重复了。要知道,古人作诗可是一字千金啊!《静夜思》属五言绝句,虽不如律诗那样严格讲究平仄、粘对,但如押韵、对仗等这些基本玩意还是要考虑的。“犯重”即一首诗中重复使用同一个字,在五言绝句中一般是不多见的,而像这样竟连续冒出两个相同的字就有点不对劲了。李白的诗风虽然一向较疏朗,但还不至于如此“不堪入目”吧。

正巧,我案头有一套中华书局的《全唐诗》,咱不妨细查一下——正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首诗原作竟会如此: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看到了吧,“床前明月光”在这里已变作了“床前看月光”,而“举头望明月”在此也改成了“举头望山月”。这究竟有没有搞错?!笔者随即又查阅了宋刊本《李太白文集》、宋人郭茂倩所编的《乐府诗集》、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其中第一句均作“床前看月光”,第三句也均作“举头望山月”;元萧士斌《分类补注李太白集》、明高木秉《唐诗品汇》也都是如此。

这首诗的变化和分歧主要是出现在明、清两代,明代赵光等在万历刊本的《唐人万首绝句》首先对此作了修改: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儿,第三句改为了“举头望明月”,但第一句仍作“床前看月光”;而在清代王士真《唐人万首绝句选》、沈德潜《唐诗别裁》里,又产生了变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里,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前明月光”,而第三句未作改变。一直到了乾隆年间,在蘅塘退士所编的《唐诗三百首》里,才真正将第一、第三两句的变化完整放在一起;经过其“发扬光大”,终于成为了我们今天所耳熟能详的《静夜思》。

众所周知,宋人一直推崇唐诗,其收录编辑甚有规模,加之距唐年代相近,误传差错相对较少,故宋代乃至元代所搜集的《静夜思》应该是可靠准确的;在清朝玄烨皇帝亲自钦定的权威刊本《全唐诗》中,也并没有受到前面同时代不同刊本的影响而对此诗作任何修改。因此,《静夜思》中“床前看月光”、“举头望山月”两句的真实性是毋容置疑的!但明、清两代文人为何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断加以修改呢?难道该诗真的存在较为明显的瑕疵不成?——确实,就是在这首普普通通的小诗中,我们却不难发现有两处与日常生活习惯不符的描述:

首先,“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这两句似乎就很难自圆其说。因为,卧室内床前的月光一般是通过窗口照到地面上的。唐朝那时候“窗“管叫“瓮窗”,也就跟现在的29寸彩电屏幕差不多大,月光通过它照在地面只能是那么方方或窄窄的一小块;“霜”的概念则不同,它呈现在地面的景象势必是“一大片”的。我想,要让李白将一小块白蛋糕似的月光错觉为“疑是霜”,恐怕他是喝得酩酊大醉也做不到!除非屋顶全漏整个房间都被月光笼罩了;

其次,“举头望山月”这一句也有矛盾。大伙知道,这月亮总是从东北升起,西南下落(或相反),而古代卧室的窗子和现在一样大多是呈南北向的;“山月”则表明月亮刚刚升起不久,因此,从视觉的角度分析,诗人当时在室内窗前“举头”是很难看到“山月”的,即便他真能趴在墙壁斜倪观察到,这月光也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在空中转个身再照到床前呀?!

如此看来,后人对《静夜思》的修改倒也颇有几分道理:“明月光”比“看月光”似乎范围要大些,而“望明月”比起“望山月”在感觉上也让人更理解和接受了。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完整解释清楚上述矛盾啊!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李白大人的原作就是如此,难道他老人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吗?反正,打死俺也不会相信的!

要我说呢,李白当时在床前压根儿就看不到那明月,为何?唐代那阵儿虽然没有现在的玻璃,但却已在窗口上用上了窗帘。在临睡前人们当然是要拉上窗帘的了,但遇心烦难眠时,则常会卷开窗帘,望月轻叹一番。李白在《长相思》中就有佳人“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帏望月空长叹”诗句、在《秋月夜送沈之秦》则有“卷帘望月清兴来”句、在《玉阶怨》中更有“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两句,这些诗句均很好的反映了此种情景。看来,当时这窗帘倒也蛮考究的,李白当时境况同现在的下岗工人差不多,这水晶帘自然是无法享用了,但在窗口挂上块粗布窗帘去抵挡风寒还是能搞定的。试想,李白当时还在床上呢,这粗布窗帘尚未打开,月光又如何能照到室内地面?他又如何能看到远方的“山月”?

唯一合乎情理的解释就是李白当时根本就不在室内!他很可能是在室外的庭院或者别的什么场所,并且有座大山离他很近!惟有如此,他才可能将“洒满庭院”的月光“疑是霜”;也惟有如此,他才可能做到“举头望山月”。

但这样又该如何来理解这个“床”字呢?李白总不至于把大床挪到大院去睡觉吧。

几年前,一些专家学者曾指出《静夜思》中的“床”字指的是室外的“井栏”,惹得媒体跟风大肆炒作了一番,《静夜思》也好歹随着风光了一回。然而,这样的观点是经不住任何考验的:你说,李白在哪儿观月不好,他非要跑到那井栏旁干啥?再说,这“井栏”四周的方位可不能分“前后左右”的,“井栏”周围都好说,这“井栏”前就不好说了——月光毕竟是照在“井栏”四周的;他们甚至不惜翻出了李白在《长干行》中“郎骑竹马来,饶床弄青梅”诗句来解释,说是一对“小恋人”正围绕着“井栏”打圈子玩乐呢——这恐怕也只有发了疯的诗人才能想得出:你说这井栏离井口那么近,小孩子在那儿多危险啊,况且井栏处又湿又滑,说不准还没打上个圈,小脑袋就先栽下去了……李白他能写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诗吗?!

不久前,我又在杂志上看到了国内某位教授竟然提出了《静夜思》中的“床”是指日本人用的“塌塌米”。哎!这也难怪,如今的日剧、韩剧到处热播,画面中反复出现的“塌塌米”怎么看也算是个“床”吧,接下来他们恐怕要做的就是如何奉劝国人改睡“塌塌米”了。我看,如今的有些文人不仅智商变低了,居然还成了什么哈日、哈韩、哈美一族,我呸!

“床”字在《静夜思》中实指“胡床”即今天的椅子!古人大多席地而坐,并没有像现在的椅子。“胡床”据考证是在东汉才有西域少数民族传入内地,模样相当于今天的折叠椅,其坐面由棕绳连接,故亦称“绳床”。记得在老谋子的《英雄》里,我们不光可以欣赏到秦朝时所谓的各式椅子,细心的观众竟能在屏幕上发现一部爱立信手机呢——洋相百出,还要去争什么奥斯卡,气得连天上的星星浑身都在发哆嗦。

据北宋《太平御来览》关于室内家具的条目中,有床、塌、案、柜、橱等,可就是没有“椅子”这一条!勉强和椅子沾上边的家具就也只有“胡床”。在唐代,“胡床”其实就成为了椅子的代名词。笔者注意到,李白在其诗中也确实曾多次提到它:

如他在描写醉僧怀素的《草书歌行》诗中,曾这样写道:“吾师醉后依胡床,须臾扫尽数千张”,这里的胡床指的应就是椅子,如果怀素当时是斜躺在床上的话,那他又怎能泼墨“数千张”呢?李白在《寄上吴王三首》诗中也谈到“去时无一物,东壁挂胡床”,看来,这胡床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不用时还可以将它折叠挂在墙上,假如是指睡觉的床,肯定是不行的;他在《陪宋中丞右武昌夜饮怀古》中更明确提到:“庾公爱秋月,乘兴坐胡床”,可见,这胡床不仅是用来坐的,而且还成为了夜晚赏月的好“帮手”呢。“胡床”当时在唐朝就像咱八十年代的冰箱、彩电,尚未完全普及,能坐在胡床上赏月也算是一种高级时尚吧。李白作为那个时代的弄潮儿,虽然并不富裕,但胡床的制作简单且成本低廉,他赏月时理所当然会选择在“胡床”上过一把瘾了!

“胡床”在唐代其他诗人中也屡被提及:如李贺在《邀人裁半袖》中就有“端坐据胡床”诗句,这也再次表明“胡床”确实是被用来坐的——它就是后来被俗称的“椅子”的前身!杜甫也有诗曰“临阶下马坐人床”,这儿的“床”指的恐怕也应是“胡床”,不然,他刚一下马便直入主人内房,坐到别人的床上——这看起来很不礼貌吧?!

其实,直到宋朝,椅子在当时仍被唤作“胡床”。苏东坡在其《点绛唇—闲话胡床》词中,曾这样写道“闲依胡床,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啧啧!写得真棒;陆游在《桥南纳凉》诗中也有“携杖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胡床”嘿!这位老人家可真是会挑地方,他干脆将椅子搬到了桥边的柳树下乘起大凉了,要是您边摇起蒲扇,边再来段当年抗击金兵的评话,准保连水中的鱼儿虾儿也会忙赶着过来听。

真正把胡床(绳床)转变为木制的交椅,再将它发展到如今俗称的椅子,大约是在南宋中后期,由于江南湿气过重,老百姓长期席地而坐对健康不利,于是在南宋小朝廷的推崇和鼓励下,椅子开始盛行于世,到了明、清两代终于也飞入寻常百姓家。至此,“胡床”一词便彻底淡漠了,它已完全被“椅子”所代替了,“床”字也就单单泛指睡觉意义上的床。不难理解,最后也就导致出现了本文开头那惊人的一幕:明、清两代老八股们竟不知天高地厚,纷纷对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动起了“黑手”……**!原来都是一个“床”字惹的祸!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告诉小朋友们了:李白当时是在屋外坐在椅子上望明月的,并且离他不远处还有一座大山呢!顺便再想给宝宝们说上一句悄悄话:老师的话和书本的内容有些也是净瞎说的,要想长大有出息,千万防着点!

各位,我还要给你们带来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就在不久前举行的清明“公祭黄帝陵”活动期间,我竟然有幸遇到了作为特邀嘉宾的李白,带着对《静夜思》的诸多兴趣,笔者以记者的身份对他进行了独家采访,以下为访谈内容:

记者:李白先生,您好!非常欢迎您再次回到古城长安,首先请您谈谈对参加此次“国祭”活动的一些感受和想法。

李白:谢谢!“公祭黄帝陵”活动是中华民族的一桩盛事,这次活动办得非常隆重,也非常成功!要说稍有点遗憾的话,就是那些政府官员怎么都爱乘着奔驰、宝马前来,而且个个身着西服参拜,我想,此种不伦不类的形象实在有愧于5000年前的先帝啊!

记者:先生的话非常有启迪意义!我想,下次公祭活动政府一定会更多地顾及民族感情;接着还是请您谈一下对我前面关于“《静夜思》新解”的一些看法。

李白:写得不错嘛!我当时确实是在户外的庭院里,并且是坐在胡床即现在的椅子上望明月的;但后面是否像你所批评的那样——明、清两代学者都误将“胡床”作“床”解,我就不敢苟同了。

记者:前辈!难道他们也明白了“床”字的真实含义?

李白:你好好想一想,连你这个“现代人”都能悟解出“床”指的是椅子。他们那帮老先生啊,一个个进士出身,成天泡在诗吧里,对于这个“床”字的破解,我看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记者:这我就越搞不懂了,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床”字的真实含义,那为什么还要把你的诗改成了“举头望明月”、“床前明月光”呢?这样做好象对您也不尊重啊!再说,他们这么多老八股为什么仿佛都得了“他心通”似的,全部像压宝一样的单在“明月”这词上大作文章;其实,真要改的话,那两句也不妨改成“床前见月光”、“举头望弯月”等等呀。

李白:年轻人,“明月”一词其中的学问可大着呢!你已知道,这首诗的最后修定是在乾隆年间的《唐诗三百首》中,而此时的《静夜思》呀,已俨然成为一首鼓舞人心的“反清复明”的诗了啊!

记者:啊!啊!啊!有这么严重啊!

李白:是的!假如明朝学者提出的“举头望明月”表现的是对当时腐败黑暗的朝廷尚还抱有几分希望和憧憬的话,那么,清朝文人对《静夜思》的修改所赋予的抗争精神就显得现实和勇敢多了:“床前明月光”委婉表示了这月光普照的大地仍然是“明朝”的;“举头望明月”实际是在表明这月亮也是属于“明朝”的——瞧!在诗中,这“天和地”竟都变成“大明朝”的了;“低头思故乡”这句更厉害,这不是明摆着还在怀念明朝,去号召人民起来造反嘛!

记者:噢!原来如此!难怪在惟独那部皇帝老爷亲自钦定的《全唐诗》中,竟对你的《静夜思》一字未改呢,原来编撰者是怕受“文字狱”牵累啊——那可是要满门抄宰的!

李白:确实!当年清朝满族人对汉人犯下的罪行真可谓罄竹难书!什么“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你们还是不知为好。总之,“举头望明月”是每一个汉人同胞共同的心愿!其实,真正将我这首诗改成这样的,并不是像你说的那帮老八股们,而是饱受欺凌的江南人民!

还要提醒你:《唐诗三百首》还是当时贤达志士“反清要从娃娃自己抓起”的用苦良心之作!

记者:不至于吧?不过想想也对呀!《唐诗三百首》毕竟是一本儿童启蒙读本,理应尽量多挑选一些花鸟虫草、忠孝礼仪的诗才是啊,怎么一半多篇幅竟是描述有关唐军和胡兵作战题材的?其作者在书中的序言似乎也话中有话:他首先称以前的儿童读本《千家诗》编排不够规范,说其“随手掇拾,工拙莫辩”,事实上,《千家诗》历经数百年风雨考验,其挑选的大多是各个时期的精品,而且诗歌是严格按“春夏秋冬”的次序编排的,而他的读本却连这一点还没有做到,只不过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增仓了唐代乐府中的“出塞曲”——这样的战争诗而已;作者似乎对宋诗十分忌讳,说把它和唐诗放在一起是“殊乖体制”,故他对苏轼、陆游、辛弃疾等宋朝大诗人的诗一律排斥。难道宋朝真的就没有一首优秀的儿童诗吗?非也!其实呢,是宋人的“战争诗”实在不争气啊!拿陆游的《示儿》诗说吧,“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唉!结果可想而知,金兵完胜,他的子孙也只能哭吟着“路上行人欲断魂”给他老人家烧纸钱了!因此,这“失败”的宋诗是万万不能选入让孩子们多看的,否则就没有进取心了;而唐诗则完全不同,当时“胡兵”一般连玉门关都不敢闯进,总之,“唐诗”最终的结局就是彻底打败了胡兵,而这也正是该书作者所需要和乞盼的。其实,作者“蘅塘退士”这名字也怪怪的,古人有做“居士”的、“道士”的、“隐士”的,但还惟独没有听说叫做“退士”的;经我查实,他竟是乾隆十六年进士,而晚年却断然选择做“退士”!看来,他是要和朝廷彻底一刀两断了——八成也是个反清义士!还有啊,他在序言中自己声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后一句显然犯了“语病”,因为真的不会吟诗的人,即便熟读唐诗一万首也不管用,以至后人大多将此句改成了“不会作诗也会吟”。依我看呢,“退士”先生并不糊涂,他的真实含义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赢世也会赢”也就是说,目前暂时反不了清朝就先忍着,但将来一定会成功的。看来,他已把反清希望寄托给了下一代,为此,他甚至还特别关照小朋友“白首也莫能废”——其反清之心切,可见一斑!

李白:蘅塘退士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后来有一个叫孙文的小朋友读懂了一切。他长大后,带领人们高举着“驱逐鞑虏,光复中华”的旗子将满族人彻底赶走了!——而这时的“明月”却要改为“民月”了。据说,中山先生曾在弥留之际赠给老蒋一本秘籍,有人说它就是《唐诗三百首》,不管是真是假,这本书确实使他获益非浅!

想当年美龄刚从美国回来,中文已忘的差不多了。老蒋每次与她见面,总忘不了教她念上几首唐诗;当然,心中也掂量着该如何讨得佳人欢心。某天,当老蒋洋洋自得地摇头念道“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美龄忍不住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他竟又沾沾自喜地左顾右盼念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美龄捂着嘴大笑,并不时摇了摇头;老蒋急得直拍光脑袋,忽然计上心头,于是神情激昂地高声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美龄终于羞笑着将头轻轻埋向老蒋那并不宽厚的胸膛……瞧把老蒋给乐得,手一松,书竟掉地上了——这一掉可不得了,那边的东洋“胡马”不仅度过了阴山,而且连度黄河、长江,最后首都南京也让敌人给占领了。

退居台湾后,老蒋最爱读最常读的诗,就要数我的这首《静夜思》了。有一天晚上,老蒋和美龄正在赏月赋诗,突然有位台独分子登门拜访。老蒋指着圆圆的的月亮,对他大声喝道:“想搞台独,可以嘛,但你必须先把这月亮一劈为二,如做不到,娘西匹!老子将你一劈为二!”吓得这名台独分子像只笨鸭似的夺路而逃。

记者:哈哈哈!前辈有点夸张了吧。老蒋虽然杀人不少,但却不卖国、不搞台独,还烟酒不沾,生活很朴素,下次我就尊称他为“蒋公”吧。

前辈,还有个问题一直憋在我心中很久了,现不妨冒昧提出:按照先生您一贯的诗风,我对《静夜思》作了全面仔细的分析。发现认为,如果您当时确实是在思念故乡家人的话,那么诗题势必应改为《月夜忆家人》或《月夜寄家人》才对;而像《静夜思》这样酷似乐府诗题的作品您有《长相思》、《千里思》、《若有思》等,抒发思念的对象却是以某个人为主,并且以女性居多;此外,“思故乡”一句似乎还有语病呢,因为“故乡”是地名,一般只能用来“忆”;“思”则有相思的成分,即对方也同时能思念你,两者可不能混用,不信,您如把白居易的《忆江南》改为《思江南》,这感觉上就有点那个了。

前辈,故此我可以断定你这首诗是思念家乡某个人的,其中必然还有着非同一般的隐情。请问:你所思念的这人到底是谁?

李白:呵呵!苏州才子,厉害!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呀!《静夜思》确实是我思念家乡某个人的诗作,这个人其实是我的爱子“伯禽”,乳名“明月儿”。令我欣慰无比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改成的“床前明月光”、“举头望明月”中居然都有我的“明月儿”,这也同样表达了我的心意啊!“明月”一词在我的小诗里竟然兼容了友情、亲情、国情,真可谓“一语三关”呀——可惜天下没有几个人能读懂!

记者:可是前辈,据郭老在其《李白与杜甫》书中考证,却说您的“明月奴”是指女孩,也就是说是指你的女儿“平阳”;另外,他还认为,平阳姐姐要比伯禽弟弟大十岁,这好象不对劲耶?您说是吗?

李白:是啊!我的“明月儿”明明是指我的儿子伯禽,怎么会是他姐呢?那位郭老估计是少点了一个标点符号。其实,“明月奴”应一分为二解,前面“明月”是指我的爱子伯禽,乳名“明月儿”;而后面的“奴”是指娇女平阳,乳名“囡囡”。至于俩孩子年龄相差有多大,我在《寄东鲁二稚子》诗中曾有过这样的描述“小儿名伯禽,与姊亦齐肩”。试想:两个相差达十岁的小孩子能够“亦肩齐”吗?——他们只相差四岁啊!

我看,这位郭老好象水平够呛,不仅男女不分,甚至连一般的常识都弄不懂,该不会是位“东郭先生”吧?!

记者:前辈,恕我直言,既然如此,您也未免太封建了吧——重男轻女!在《静夜思》中为什么光思念起儿子,却不惦记着女儿?我们知道,伯禽弟弟出生不久您的太太许氏夫人就病故了,你平时又长年漂泊在外,照顾伯禽的重任就落在他姐姐平阳身上,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呢?我恨您、恨您、恨您!

李白:咳!这世上当爹的,有不爱自己老婆的,也有不爱自己儿子的,却很少有不疼爱自己闺女的!我又何尝不想念我的小囡囡啊!你不妨先看一段我同时代好友魏颢在《李翰林集序》所作的记载:

白始娶于许,生一男一女,曰明月、奴;女既嫁而卒……

记者:啊——呜呜呜!原来平阳姐姐刚刚出嫁就不幸去世了!真可怜,她才只有17岁呀!

李白:呜呜呜!最可怜的还是我的“明月儿”,他两岁不到就失去了妈妈,这已经够凄惨的了,如今与他相依为命、朝夕相处的好姐姐竟也突然撒手离他而去,他幼小心灵所遭受的伤害恐怕比我更深重啊!假如他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又有何颜面向他九泉之下的妈妈和姐姐交代!所以,我在外面只要一看到天上的明月,就会情不自禁想起我那苦命的“明月儿”;而此情此景,我又岂能不怀想起他妈和他姐的音容笑貌呢——这一切的一切我也只能用“低头思故乡”来形容了。

记者:请先生节哀!想不到您铮铮铁骨的背后竟隐藏着如此不堪回忆的辛酸往事,真是“文章憎命达”啊!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无法理解:我仔细查阅了您全部的一千多首诗,竟然没有发现一首是悼念妻子和女儿的;相反,您在《哭纪叟》诗中,却可以为一个卖酒老头的病逝而抱头痛哭;在《哭晁衡》中,您也可以为这个日本人在钓鱼岛附近遇“海难”而泪雨滂沱,你哪里知道,这名小日本完全是在作秀,他后来竟奇迹般地又回到长安,还做起了大官,活得比您还长;更令人气愤的是,在当得知您辞世时,他却表现得无动于衷!据网上披露,台湾阿扁还是他第24代玄孙呢。

前辈,不是我又要责怪你,您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未免太薄情了吧?!

李白:后生,你这下又是在冤枉我了!还是先给你谈一谈王维吧,他同样年轻丧偶,不也没有写过对妻子的悼亡诗嘛,却还不是常为友人的去世而流泪作诗。你一定要牢记:古人作诗,首先想到的是别人,要把自己的痛苦拿出去让别人去分担,这种事我们万万是做不出来的;而面对别人的苦难和不幸,要我们不去帮助和分忧,这种事我们也万万做不出来的!——我们早已将自己对亲人的满腔挚情统统融注到了同样苦难的人民百姓身上……

记者:说得真好!对不起,我又错怪您了!其实,人民大众也一刻没有忘记您!前辈,现在的专家学者大多认为,您的这首《静夜思》是写于您早年离开四川不久,是首思念父母亲人的诗。我知道是他们搞错了,但您必须要有更充分的理由让他们信服。

李白:我很乐意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其实,他们是犯了“望文生义”的错误。在他们看来,“故乡”就一定代表着生我养我、父母兄妹所在的地方,难道我结婚生子的地方就不能称作“故乡”吗?古人出门在外,思念亲人作诗时,通常会在诗中特别注明当时的地点和日期,如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白居易的《邯郸冬至夜思家》等,就连我的《寄鲁东二稚子》也曾特别注明是在“金陵时作”。而在《静夜思》中,我既没有说明写作地点,也没有留下写作日期,因此,将它完全理解为一首传统意义上的思乡诗并不妥当。我一生豁达开朗,对于家乡四川的思念之情肯定常有,但要真正把它转变为诗,我就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毕竟这种感情人皆有之。

而我的婚姻家庭生活就与众不同了。《静夜思》确实是我思念爱子伯禽之作:“床前看月光”中的“看”字说明我当时目光呆滞,神情恍惚;“疑是地上霜“的“霜”字更反映了我心情的异常凝重;“举头望山月”中的“举”字则表达了我对爱子“明月儿”不断寻视的的焦切心情;“低头思故乡”中的“思”字去配后面的“故乡”的确有点不妥——故乡确实是被用来“忆”,而“思”字后面通常会跟个人名。其实呢,我最初写成的是“低头思伯禽”,但瞬间又想起了他姐,于是再写成了“低头思平阳”,但他们的妈妈我也不能不想啊!干脆,我就用一个“故乡”来代替了……

往事不堪回首,可我的伤心往事根本不愿让别人去知道,更不想因此而博得别人的丝毫同情!因此,我在这首诗中不仅没有留下具体写作的地点和日期,也没有留下我所想思念的那个人!

记者:前辈,如此说来,我还有一点很不明白:您的《静夜思》分明就是一首“朦胧”诗呀,甚至还被明清两代文人“整容”过,况且连您自己也不看好它;但就是这么一首小诗,居然会荣登中华诗坛第一诗的宝座,其中成功的奥秘到底在哪里呢?

李白:这恐怕有点巧合!古代没有现在时兴的手机,游子出门在外,往往寄托乡思的就是那一轮明月,这样的思乡诗占据了古诗中相当的份量和数量。要从亿万首这样题材的诗中精挑出一首最有影响最具代表的诗来,它必须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首先,该诗一定要精短,这就只能从五言绝句中挑选,《静夜思》就轻松闯过了第一关;其次,该诗的内涵性一定要广,也就是说在诗中不能出现如“思母亲”、“思大哥”、“思二叔”具体的人物,否则,已没有“母亲”、“大哥”、“二叔”的读者看了就会失去吸引力了。而《静夜思》中只出现了一个“故乡”,其包容性甚广——不仅可代表家乡每个亲人,还能包括当地的风土人情。于是,《静夜思》又成功闯过第二关(注意,至此能侥幸不被淘汰的“明月诗”已不多了);最后,该诗一定要朗朗上口,便于记牢。这就要求该诗在押韵上有其鲜明特色且有其独到之出处,我在这方面做的非常成功:在诗中,我押的是“阳韵”,最后一个字是“乡”,而开头第一个字“床”字也做到了押韵,也就是说,我这首诗的押韵可是从头到尾一韵到底!这在诗歌中极为罕见;再加上经后人修改,诗中又出现了两个“明月”,整诗读起来就不仅显得朗朗上口,更有浑然一体之感!就这样,《静夜思》终于连闯三关,昂首登上了中华诗坛的皇位。

记者:先生的一番精彩解释,确实使晚辈获益非浅!现在不妨换个轻松的话题,请您谈谈眼前所目睹到的长安和古代盛唐时的长安有何不同?

李白:官更贪,民更怨,诗更是没人看!

记者:哎哟!前辈,您似乎言重了!您是一位大名人,说话要格外注意影响,不然,我的文章肯定要被删掉的!瞧您这怒发冲冠的吓人模样,我也只能提前结束对您的采访了。最后,请您对热爱诗歌的青少年朋友说上几句!

李白:年轻人啊!你们一定要有骨气!一定要有民族自尊心!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和宝贵遗产可万万丢不得啊!可你们中有些人的表现,确实令我们前辈很伤心、很寒心、很担心:君不见,当韩国人高举着本属于我们的八卦旗,高唱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将我们得国家队打得20多年不翻身,并且在其他方面也创造出一个个奇迹的时候,你们却还夜以继日的在玩弄着他们的网络游戏和欣赏着他们的泡沫连续剧;君不见,当日本人抱着那本属于我们的《孙子兵法》在商界笑傲江湖,将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大把大把骗走的时候,而你们却早晚只梦想着如何在他们公司里去捞个一官半职;君不见,当你们疯狂苦读英语,并发誓要把自己变为外国人的时候,你们又哪里知道,古老的东方文化在欧美逐渐深入人心,《道德经》已是仅次于《圣经》的大众读物……眼看着我们的传统文化一点点被剥蚀,一点点被别人享用,又一点点反过来欺负咱们,我真是痛心疾首啊!

诗者,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志之高下,唯德而鉴,有诗大成而少德者,无有是处!德之根本,是谓爱国,是谓忧民;古今中外,有诗大成者,莫不如是!

记者:前辈!您都说得我热泪盈眶了!非常感谢您的谆谆教悔!我相信,我们的年轻人将来一定能“拳扫欧美诸霸,脚踩亚洲列强”——决不再让您老人家失望!今天,我们不仅有幸在您的帮助下,读懂了您的这首千古绝唱《静夜思》,同时我们更能深切感受到您忧国爱民的的高尚情操!请允许我再次对您的接受采访表示衷心感谢,并欢迎您常回家看看,再见!

李白:谢谢,谢谢大家!“复兴民族文化,重展汉唐雄风”——你们要切记、切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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