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身工”这个词相信大家一定不会陌生,许多人在中学就学过夏衍的《包身工》这篇文章,文章中“包身工”的悲惨命运深深地震撼着我们的心,其中“芦柴棒”这个小女孩的形象今人久久不能忘怀:她十五六岁,除了老板之外大概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姓名。手脚瘦得像芦柴棒一样,于是大家就拿“芦柴棒”当了她的名字。文章一些细节更是铬刻在我们的脑海深处:“芦柴棒”的喉咙早已哑了,用手做着手势,表示没有力气,请求他的怜悯。“假病!老子给你医!”打杂的一手抓住“芦柴棒”的头发,狠命地把她提起来往地上一摔。“芦柴棒”手脚着地,打杂的跟上去就是一脚,踢在她的腿上,照例又是第二、第三脚。可是打杂的很快地就停止了。据说那是因为“芦柴棒”那突出的腿骨,碰痛了他的脚趾。打杂的恼了,顺手夺过一盆另一个包身工正在摸桌子的冷水,迎头泼在“芦柴棒”头上。这是冬天,外面在刮寒风,“芦柴棒”遭了这意外的一泼,反射地跳起来。于是在门口刷牙的老板娘笑了:“瞧!还不是假病!病了会好好地爬起来?一盆冷水就医好了!”……两粥一饭,十二小时工作,劳动强化,工房和老板家庭的义务服役,猪一般的生活,泥土一般地被践踏,──血肉造成的“机器”,终究和钢铁造成的不同;包身契上写明三年期间,能够做满的大概不到三分之二。工作,工作,衰弱到不能走路还是工作,手脚像芦柴棒一般的瘦,身体像弓一般的弯,面色像死人一般的惨,咳着,喘着,淌着冷汗,还是被压迫着做工;比如讲“芦柴棒”吧,她的身体实在太可怕了,放工的时候,厂门口的“抄身婆”(抄查女工身体的女人)也不愿意用手去接触她的身体:“让她揩点油吧?骷髅一样,摸着她的骨头会做恶梦!” …… 文章描写的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事情,那时“在一种特殊的优惠的保护之下,吸收着廉价劳动力的滋养在中国的日本纱厂飞跃地膨大了。”单就芦柴棒作工的这个日本厂子讲,一九○二年日本大财阀三井系的资本收买大纯纱厂而创立第一厂的时候,锭子还不到两万,可是三十年之后,他们已经有了六个纱厂,五个布厂,二十五万个锭子,三千张布机,八千工人和一千二百万元的资本。看看芦柴棒这个厂子:长方形的用红砖墙严密地封锁着的工房区域,被一条水门汀的小巷划成狭长的两块。像鸽笼一般,每边八排,每排五户,一共是八十户一楼一底的房屋,每间工房的楼上楼下,平均住宿三十多个人。所以,除了“带工”老板、老板娘、他们的家族亲戚和穿拷绸衣服的同一职务的打杂、“请愿警”等之外,这工房区域的墙圈里面,住着二千个左右衣服破烂而专替别人制造纱布的“猪猡”。厂家除了在工房周围造一条围墙,门房里置一个请愿警,门外钉一块“工房重地,闲人莫入”的木牌,使这些乡下小姑娘和外界隔绝之外,将管理权完全交给了带工老板。这样,早晨五点钟由打杂的或者老板把她们送进工厂,晚上六点钟接领回来,她们就永远没有和外头人接触的机会。所以包身工是一种“罐装了的劳动力”,可以“安全地”保藏,自由地使用,绝没有因为和空气接触而起变化的危险。“在这千万被压榨的包身工中间,没有光,没有热,没有温情,没有希望……没有人道。这儿有的是二十世纪的技术、机械、体制和对这种体制忠实服役的十六世纪封建制度下的奴隶!”
通过包身工这篇文章,大家清楚地认识到了国民党统治区社会的黑暗,那时日本帝国主义勾结中国封建势力,培植野蛮的包身工制度,残酷地压榨中国工人,罪恶滔天!与其说是日本帝国主义残忍,封建黑社会的残酷,不如说是国民党政府的对外软弱无能,对内残酷专制。大家不由得控诉旧社会的黑暗,庆幸生活在新中国,扬眉吐气当家作主人了,也就分外感谢毛主席,感谢中国共产党,格外珍惜目前的美好生活。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何时,这些许久不见的旧社会丑恶现象又死灰复燃了。现在东莞就有这样一个工厂:宽敞的厂院里,矗立着一排排整齐的厂房,每栋厂房都用围墙圈了起来,厂院里的工厂和车间被人为地分成了一个个小区间。各个区间都有专人负责(工头),工头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区间的人的言行。区间与区间之间,往往会用铁门隔开,并挂上大锁。不同区间的人之间不得交流,同事之间根本不说话,见面了,也只是微微抽动一下脸部肌肉,露出几颗牙齿,算是打招呼。厂部里的食堂里摆着30多套桌椅,但是从来没有人坐下来吃饭,大家都是打好饭之后,回宿舍吃。厂里的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不发工资,一个月只有三百元的菜票充当生活费,在厂部里的小商店、小诊所、食堂之间交流。生了病,可以去小诊所拿药,病得很严重的时候,工头会叫你去床上躺着,就是不能出去。这个工厂主要生产灯泡,所有的产品包装只有一个裸露的黄灰色纸盒子,没有厂名、没有生产日期、没有编号、没有合格证!就连出货单上也只有产品、数量、金额、日期这几项信息。在厂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任何有关工厂的标记。厂院的外层围墙高达5米,站在庭院中,抬头只能望见天,有一种井底之蛙的感觉。工厂大门有四个彪形大汉守着,谁要是试想冲卡,就会被他们拦住,并警告:“到了这里的人就从没有出去过!”要不2007年的36岁的南昌女子周燕机智逃出这个魔窟,并向记者揭露,才将这个人间地狱曝露于世,周燕被囚禁了4年之久,那这个人间地狱也就存在更长的时间,是否其中许多人已经命丧于此呢?新闻见报后,江西省各地的读者纷纷至电媒体反映情况,怀疑自己的亲人很可能进入了黑工厂,因为他们的亲人失踪多年未归。赣州市民钟德富打来电话称,2003年3月,25岁的妻子张金妃前往东莞打工。因对老乡介绍的工厂待遇不满意,倔强的张金妃独自出去寻厂。当年3月8日,钟德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妻子急促的声音使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现在进了一个黑工厂,以后就不能和家里联系了……”随后就是一阵忙音。钟德富再打过去时,却一直无法接通。自从这个奇怪的电话打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妻子的消息。4年来,钟德富走遍东莞大小工厂,却不见妻子的踪影。“我真的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说起这几年的寻妻路,钟德富显得有些迷惑。南昌县莲塘镇的胡先生向记者反映,2003年3月27日,儿子胡云前往广东东莞打工。同年5月10日,胡云打电话回家,说他要离开原来的工厂,重新找份工作,此后儿子就杳无音信。胡先生带着哭腔说,“儿子一定是被圈起来了,他不呆不傻,如果没有被控制,绝对会给家里打个电话的。”胡先生告诉记者,像他儿子那样出去打工,之后就没有消息的年轻人,在他们村里有好几个。有些家人以为他们死了,年年清明节都要烧纸钱。……你想,全国要是统计一下,这样的人肯定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人们不由得心中一阵惊悸:咋这旧社会万恶的”包身工“也卷土重来!大家听听,东莞市总工会权益保障部谢德武告诉记者,在过去的几年中,从来没有发现工厂囚禁员工的情况。大家也许会想不通,像囚禁周燕那个魔窟,那么大的一个建筑物又不是建在人迹罕至的戈壁沙漠,更不是建在渺无人烟的月球上,当地政府会不知道?弄得不好还是当地的创税大户,先进企业呢。今年3月,在广州省惠州市惠城区潼湖镇一个人间地狱又出曝露于世,那是一个砖厂,工厂规模很大,面积至少达万余平米。砖厂三面环山,山下是恶臭的湖水,除了一条土路可以通向外界,再没有任何出路,工厂老板的打手亲信没日没夜地分布在路的附近,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厂区内,有十多座工棚,所谓的工棚不过是用几片石棉瓦简单搭建起来的,瓦壁上千疮百孔。狭窄的工棚内,黑暗拥挤,没有灯,没有通风的设备,闷热而潮湿。屋内随意搭建着的几块木板就是床。工棚四周恶臭的湖水一阵阵袭来,乌黑的苍蝇成群的乱飞,不一会儿就铺满了墙壁。工厂里大约有二三百个工人,年龄最小的16岁,最大的六十多岁。与“包身工”一样,在被骗到工厂前,他们无一例外的受到黑中介天花乱缀的吹捧和“包吃包住,每天40~80元”的高薪资的承诺。。但是进入工厂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不仅全部生活费用自理,而且每天要面对超负荷的繁重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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